不過小枚還沒衝過來,就被他父親緊緊的拽住了。
人家寧海說的沒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兩廂情願,人家寧海要是看不上小枚,強扭的瓜不甜,這門親事也是吹!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寧海的態度卻讓苗家人不能接受!
小枚長得這麼水靈,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把持不住,可是寧海卻說不一定看得上,難道這個家夥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我身體沒毛病,這一點不必多慮!”寧海覺察到了小枚父親的異樣眼神,脫口而出的解釋說道,“我看不上你家閨女,是因為她不像個女人,像個女漢子!”
這句話一出來,小枚整個人都炸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什麼叫我不像女人,別的女人長得零件,我小枚全都有,憑什麼說我不像女人?
陳麗麗和芮容充當著和事老的角色,攔著小枚,並且訓斥著寧海。
寧海聳了聳肩膀,起身來到門口,來到伍佰伴跟前說道:“我留你一條命,你回去跟伍家的掌門人說清楚,以後再敢用蠱藥害人,我寧海上門去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伍佰伴等了半天,終於得來了一條命,激動的熱淚盈眶的,不住的跟寧海道謝。
寧海笑嗬嗬的點了幾下頭,忽然笑容驀然收起,抬腳就朝伍佰伴的胸口踹去,隻聽哢嚓哢嚓幾聲,伍佰伴口吐鮮血,直接從別墅的大門飛了出去,掛在了道旁的樹枝上。
剛才這一腳,伍佰伴的肋骨指定是全廢了,以後就算好了,後半輩子也隻能躺在床上度過,這也算是伍家用蠱藥害人的報應吧。
屋子裏的人,誰也沒想到,剛剛還笑容滿麵的寧海,竟然在突然之間就出手狠招,這有點太讓人捉摸不定,這樣的結果就是,寧海在這裏,很輕鬆的就樹立起來威嚴。
誰也不敢忤逆的威嚴!
“寧先生,真是殺伐果斷的人,苗某人實在是佩服之至!”苗小枚的父親這時抱著拳頭朝寧海說道。
“不用這麼說,我這個人其實很隨和的,不過剛才那個伍家的人實在是太討厭,我忍不住就輕輕的踹了他一腳,不礙事的,不礙事!”寧海說的很是輕鬆。
不礙事?所有人都震驚了!
剛才這一腳,骨頭裂開的聲音,在屋子裏回蕩著好久才平息下來,這還叫不礙事?
估摸著伍佰伴能撿回來一條命,就算是萬幸,不過這樣的人即便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可憐,大家隻是對寧海的說辭有點異議而已。
“你來,我幫你把你頭上的銀針取出來!時間也差不多了,再這樣紮著,你明天就成了口眼歪斜的二愣子了!”寧海笑嗬嗬的說道。
這時苗小枚的父親走過來,寧海單手伸出,在他的腦袋上一點,三根銀針便抓在了手裏,與此同時,苗家的家主啊的喊叫了一聲,之後便覺得通體舒泰,說不出來的舒服。
“真的好了?”小枚上前,看著父親說道。
“好了,真的好了!”小枚的父親很是激動的回答,“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已經十幾年了,我第一次感覺我又活的像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