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枚的父親卻什麼也沒有說,好像覺得寧海這麼說,很是理所應當一樣。
這個反應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自己的女兒,作為一個父親,卻一言不發,看樣子,對寧海還是那副畢恭畢敬的態度。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寧先生,我可以拿出我所有的家產,隻希望你能幫我一把,幫我們苗家一把!”小枚的父親又是言辭懇切的說道。
“爸爸,你為什麼這樣求他?”小枚很是不解的問了一句。
“小枚,你不知道,咱們苗家被伍家下了蠱藥的人很多,你體內的蠱藥被寧海解了,但是你這段時間沒有回家,你不清楚,苗家已經接連有十幾號人瘋的瘋,死的死,慘不忍睹!”小枚的父親這時把事情的真相和盤托出,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之類的鬼話。
“什麼?難道你說的真的?”小枚和陳麗麗以及芮容全都震驚了!
這都什麼社會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簡直是人神共憤!
“不是有解藥的嗎?一年給一次!”小枚天真的繼續說道。
“因為最近幾年苗家被伍家搜刮的已經沒多少油水,加上你又離家出走,伍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給苗家解藥了!”小枚的父親這時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你現在還好嗎?”小枚看了看自己的爹,很是關心的問道。
小枚的父親幹咳了幾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看樣子就好像隨時會昏過去一樣。
“我現在已經快不行了,這就是我一直央求寧先生施以援手的原因!”小枚的父親有氣無力的回答。
小枚見狀,趕緊一把抓住寧海的胳膊,可憐兮兮的說道:“寧海,你快救救我爹,我爹快不行了!我隻有這一個爹!他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
寧海眉頭一愣,心說誰不是一個爹,小枚這真是出口成章的超級逗比!
“是啊,寧海,你要是可以的話,就幫小枚一下吧,”陳麗麗走上前,也對寧海說道,旁邊有芮容在旁,看著寧海,點點頭。
“好吧,我也沒說我會見死不救!”寧海嗬嗬一笑,隨即起身,“隻不過我剛才是在等他的蠱藥發作而已!”
“這種蠱藥非常的難纏,不發作的話,你就是用盡各種辦法,都不會有任何效果,沒想到伍家那個伍千毫還真是有點陰險狡詐,這麼惡毒的蠱藥都敢拿出來害人!真是自己作死!”寧海一邊說一邊從兜裏掏出來一把銀針。
“小枚,我在為你父親治療的時候,你可以隨便收拾那個伍佰伴,你指腹為婚的那個啥!”寧海朝小枚嗬嗬一笑,隨即把一根銀針刺入小枚父親的胸前。
小枚的父親嗯哼一聲,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好像要死了一般。
“那個家夥有的是時間收拾,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我爹爹!”小枚看了一眼伍佰伴,那個家夥趕緊低頭縮成一團,身邊那些跟班也遠遠躲著,因為這個胖老鼠身上太臭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小枚摸了摸父親的額頭,發現已經被豆大的汗水浸濕,趕緊拿來毛巾給父親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