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錢不是要一個月以後才來收嗎?怎麼現在就來?”陳麗麗抿了抿嘴唇,開口說道。
“你哪那麼多廢話!”石龍祖不耐煩的吼了一句,“老子想什麼時候收錢就什麼時候收錢,你要是再敢囉嗦,那就跟我的兄弟們說話吧。”說完石龍祖朝不遠處的七八輛商務車打了一響指,隻見從七八輛車裏呼啦啦下來一票人,全都是黑衣白鞋,一言不發,訓練有素的來到石龍祖的身後,呼啦一下站定,隊形整齊氣勢逼人。
這麼多人下來之後,陳麗麗的臉色顯得更加的白了,一隻手趕緊扶住身邊的小枚這才沒有顯得失態。
“陳董事長,你要是識相的,就趕緊給老子轉賬!”石龍祖語氣裏帶著十足的威脅說道,“要不然我今天就讓你的天海集團關門停業!”
“……”陳麗麗的肩膀微微有些顫抖,對於石龍祖的話顯得很害怕的樣子,下意識的用眼神求助寧海,當看到寧海的身影,陳麗麗忽然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心裏的慌亂感覺瞬間消失了不少。
陳麗麗這邊一陣騷亂,好像都對石龍祖還有他背後的這夥人十分忌憚一樣,隻有寧海的身影在人群裏不動如山,和整個騷動的格局顯得格格不入。也正是看到鎮定異常的寧海,陳麗麗還有小枚,以及方靜蕾和方勁鬆等人的心頭都感覺到稍稍有些安慰。
得到陳麗麗的眼神示意,方靜蕾盡管很不情願,但還是念在以大局為重,一步上前來到寧海身邊,輕聲朝寧海解釋了幾句。
原來石龍祖是個大混子,並且這個人行事詭異,不按照常理出牌。每年年終的時候,石龍祖就帶著一幫人挨個公司收錢,不交錢的就別想好好做生意,打砸搶那都是輕的,有的老板甚至都被綁上石頭扔到了海裏麵。
報警也沒用,石龍祖的隊伍裏總是會有人站出來頂缸,並且麵無表情毫無怨言,這樣一來,石龍祖根本就無所顧忌,反而更加的猖狂無比。不光下海市甚至省城的公司都沒有能夠逃脫石龍祖的控製。
有傳說石龍祖以前是個軍人,被人陷害受了處分被開除出軍隊,之後性情大變,拉起一幫人,按照軍隊的訓練製度,打造出來一支非常厲害的隊伍,靠著這支隊伍,石龍祖算是自成一派,對於在下海市甚至包括省城那些門派,根本就不屑一顧,我行我素,隻管收錢其他的一概不理會。
寧海聽著方靜蕾的解釋全程無動於衷,在聽到石龍祖以前是個軍人的時候,忽然眼神亮了一下。在仔細看了下對麵一副大混子左派的石龍祖,肥頭大臉,還留著一個小辮子,怎麼著也跟軍人的形象掛不上鉤。
“喂,說你呢,”石龍祖有點不耐煩了,指著方靜蕾說道,“瞎嘀咕什麼呢,再瞎逼逼信不信老子把你裙子扒了!”
石龍祖這一嗓子嚇得方靜蕾趕緊閉上了嘴巴,快走兩步躲到了寧海背後。
“扒她裙子的人隻能是我,你還沒這個資格!”寧海這時朝前走了一步,眯縫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