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半天,小枚哭累了,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寧海把小枚給方正,之後把她的鞋子外套全都脫了下來,腳不錯,指甲蓋上還染著調皮的紅色,看的寧海眼紅心熱。
外套脫下來,寧海就急忙把一條毯子蓋到了小枚身上,這要是再看一會,就該犯錯誤了。
這個小枚來頭不小,就憑她內衣裏藏著的這隻翡翠玉佛就可見一斑,這種東西一般暴發戶都沒地買去,寧海的眼力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如果把這樣的小公舉給強迫了,寧海隻怕再下海市就會陷入水深火熱的境地,不光自身的清白毀了,而且還會耽誤自己很多起事情,當然照顧陳麗麗隻是其中的一件而已。
寧海看看誰的四仰八叉的小枚,苦笑了一下,隻好坐在椅子上,坐著打盹。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睡過覺了,恍惚間,寧海好像又回到了國外的戰場,這些腥風血雨的日子一瞬間又來到身邊一樣。
就在寧海做夢夢見自己整獨自一人,冒著槍林彈雨直衝敵人指揮部的時候,忽然被一陣雞叫聲吵醒了。
醒來之後,寧海抹了一把臉,把手機的鬧鍾關掉,這雞叫聲實在是太吵了,不過要不是這樣,也起不到鬧鍾的作用。
洗簌完畢之後,寧海看了看鏡子裏憔悴的自己,哀歎了一聲之後,回頭看看還在睡得昏天黑地的小枚,獨自一個人出門。
門口的老孫頭看見寧海從出租屋走出來,一臉憔悴的樣子,狠狠的呸了一口,心說累死你個王八蛋,有女人陪睡差不多就得了,你還來勁了,一晚上不睡覺,活該!
對於一個打了一輩子光棍的老孫頭來說,寧海此時的憔悴就是對他赤裸裸的侮辱。
“老孫頭,又修車呢?”寧海強大起來精神,跟老孫頭打了一聲招呼,“回頭把我的電動車修修,電池又充不上電了。”
“修可以,價錢加倍啊……”老孫頭惡毒的看著寧海回答。
寧海拉著瑪莎拉蒂總裁的車門,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行行行,價錢先欠著,等月底發工資了一塊給你。”
老孫頭哼了一聲,拉過來一張破紙箱子,上麵寫著“概不欠賬,免開尊口”。
寧海一下子氣的眉毛都直了,正想著跟老孫頭好好理論理論那個新舊電池的事兒,一看表,已經快到上班的點了,陳麗麗還等著自己去接呢,因此這才按住怒火,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瑪莎拉蒂總裁的速度很快,寧海在街麵上找了個小攤,吃了一碗混沌和一籠小湯包,之後緊趕慢趕,最終還是在規定的時間內感到了陳麗麗的獨棟別墅。
早上醒來,陳麗麗起床之後,確實感覺到自己腫的那隻腳好多了,要是再用鹽水好好的泡泡腳,明天自己就能開車上下班了,這樣一來,就可以不用麻煩寧海那個煩人的家夥了。
一想到寧海,陳麗麗就恨得牙癢癢,自己昨天那一套剛從意大利進口的衣服算是徹底報銷了,送幹洗店都洗不出來了,再說,洗出來之後,陳麗麗也不會再穿了,一想到那三個黑乎乎的手掌印,陳麗麗就像使勁的踹寧海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