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
家裏莫名其妙來了一個人形生物,報警沒用,還要被嘲諷腎虛……
沈言之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力感。
“沈先生,你嚴重妨礙公務,已經滿足了被拘留的客觀條件,我們隨時都可以逮捕你。
看在你可能因為身體的原因,確實有些困難,我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
什麼叫身體的原因!他真的沒腎虛!
“朱小姐,你有空可以帶沈先生去看看精神科,要是有需要,可以隨時報警找我們。”一個女警很溫和地對朱橋說。
警察們對沈言之深深同情的同時,也對朱橋很同情。
年紀輕輕,就交了個腎虛的男朋友。
這腎虛男友,還有點精神不大正常。
“沈先生,真的下不為例了啊。”一個男警拍了拍沈言之的肩膀,就和其他警察一起離開了。
走出沈言之家,幾個警察還很無語地吐槽。
“現在有的年輕男人真的別太離譜,因為腎虛滿足不了女朋友就報警,真是夠抽象的。”
“我們管治安的,遇到這種人,也是真不容易。”
“為了混口飯吃啊,太難了。”
……
一居室裏。
沈言之和眼前的朱橋大眼瞪小眼。
他用力掐自己的大腿。
很疼,沒在做夢。
“相公,他們說的腎虛是什麼啊?
他們說你腎虛,這是一種病嗎?
沒關係的相公,不管你生什麼病,我都不會介意。
你腎虛,我也不會嫌棄你。
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拋棄你!”
沈言之:“……我沒腎虛。”
“啊?”朱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沒有腎虛,那剛才那些人,為什麼要說你腎虛?”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
沈言之都快把自己的頭發抓成一個亂糟糟的鳥窩了。
不是因為這個叫朱橋的不明生物,他才會被警察誤認為是腎虛的嗎?
“相公……”
“別叫我相公!”
“好的夫君。”
“別叫我夫君!”
“好的老公。”
“別叫我老公!!!”
“好的官人。”
“別叫我官人!”
“好的駙馬。”
沈言之:……
真就遇到一個腦子有病的了。
他先去洗把臉吧。
對。
洗把臉……
洗把臉……
洗把……
朱橋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對哦老公,你昨晚就是從這個門出來的啊!
我看到你不穿衣服,你下麵這裏長了一個……”
“停!”沈言之打斷了朱橋,“以後能別提這事兒了嗎?”
主要是……
朱橋這張臉真的太稚嫩了。
雖然她身份證已經滿十八了,可是他和一個長著這麼稚嫩一張臉的小姑娘說那個話題,他會覺得自己是變態。
她再漂亮都沒用。
這就好比一個長得像張飛的女性,哪怕她真是女的,她生理結構是女的,身份證的性別也是女 ,沈言之也提不起興趣。
相對於身份證,他更認他眼睛所看到的。
除非關燈……
不對!
他想的什麼?這就是個小孩啊!
還是腦子不正常的小孩!
朱橋被沈言之打斷,思索了下才開口。
“原來老公也會害羞啊,好呀,那我以後不說啦。”
沈言之:……
他沒有害羞……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