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界人!”納蘭青弱眼神嚴肅的說道:“隻有上天授權的守界人,方能無視時間空間的隔閡,永久存在於血誓之界。”
“上天授權?”昊天疑惑道。
“嗬嗬,昊天小友,這所謂的上天授權,在下倒是知道,這世間的每個人,出生皆帶著天命,而這天命,就是上天指定的命運。這是先天之命,有大有小,每個各不相同,而這畫屍人的上天授權,應當就是屬於後天之命!”在一旁的龍藏先生,略微神往的說道。
“恩,不錯,血誓之陣,向天血誓,天若應承,便能保得永世的存在。而守界人,又稱之為守誓人,對誓言的監督,對血誓之界的守護,正所謂有得有失,對這類的守誓人,上天,卻會賦予這人一項神通之術!”納蘭青弱在一旁補充道。
“風水一脈,變化萬千,這血誓之陣,傳言已是風水封陣的極致了!”龍藏先生說道。
“血誓之陣不僅僅是風水封陣的極致,而是會影響奇門一脈萬年厄運的封陣。難怪奇門封水一脈,這萬年來皆是深隱山林,想不到,卻是因為這個幽冥天!”納蘭青弱感慨道。
“原來如此...”昊天呢喃道,無論是畫屍人的身份,還是幽冥天所蘊涵的真相,皆是讓昊天大吃一驚。
水封陣?這幽冥天之下,到底封印了什麼,讓萬年前奇門一脈的前輩,不惜以血誓之陣,以整個奇門一脈的未來,來封印這個東西。
“撲哧,撲哧,撲哧~~~~~~”
奔跑之即,天空中驟然傳來巨響,隨著聲音響起,昊天隻覺得腳下的世界,立刻變成了鮮血的世界,到處是鮮血,那尚未凝固的鮮血被踩在腳上,略帶粘稠的感覺,讓昊天整個人皆是不自覺的抖動了幾下。
大量的鮮血在地麵湧動,泛起點點漣漪,在地麵現出了成群的波紋,波紋蕩漾之下,在波紋的中心處,逐漸出現一具具幹枯的屍體。
旱魃?昊天皺眉,這一具具的幹屍,皆是猱形披發,以一足行,在昊天的記憶裏,前世的旱魃,是傳說中引起旱災的怪物。而眼前的幹屍,卻是象足了傳言中的旱魃。
“昊天,快點離開這裏,這是飛僵,隻為殺生而存於世間的飛僵!”說到飛僵,納蘭青弱似乎在恐懼著什麼似的,顫抖著身體,拉了拉昊天的衣袖說道。
飛僵?不是旱魃?昊天思索著,而身形卻是越來越快,他甚至能看到遠處的鬼冥都府,不,是重疊後的鬼冥都府,那碧綠的鬼火,在朝他招手。
“吼~~~~~~~吼~~~~~~~~~~~~~~~~”
飛僵顯現,便揚天長嘯,吼聲響徹天地之時,那些飛僵的胸前,具是猛然閃出一個金色的圖騰,將那些飛僵齊齊的定住,動彈不得,那些飛僵臉上流露出無比猙獰之色,仿佛在承受著無邊的折磨一般,綠色的粘稠液體,從他們的嘴上,眼睛上,甚至是耳朵中流出,好似承受了無限的痛苦一般。
漸漸的,那巨大的吼聲,變成了呻吟之聲,隨著呻吟聲的擴大,整片幽冥天,再次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吼~~~~~~~~~~~~~~~~~~~~~~~~~~~~~”
一聲更大的吼聲響起,天地間驟然出現一個相貌猙獰的巨大虛影,一條似獸非獸的虛影。
“這...這...這是?”劍二驚恐的看著天空中的虛影問道。
“走,別停下來!”納蘭青弱眉頭一皺,催促道,而在一旁的龍藏先生,臉色卻變得奇怪了起來。
“怎麼了,龍藏先生?”昊天看了一眼龍藏,便問道。
“似乎是什麼東西,正在強行衝破幽冥天的血誓之陣,而這個虛影應當便是那個東西!”龍藏先生轉動下手中的玄兵筆,說道:“但這東西,似乎,給我一種相當熟悉的感覺!”
“相當熟悉的感覺?”昊天急忙問道:“先生的意思是,這幽冥天所封印的是一個妖獸?”
“不敢肯定!”龍藏先生說道:“這個血誓之陣實在太強大了,又或者說,那個風水師太強了,即使是兩個血誓之陣的重疊,依然無法破之,這其中,甚至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強行壓製著陣法的破裂,幽魂冰晶,鬼冥離火,以及另外一樣東西,在這萬年來,源源不絕的給鬼冥天提供了血誓之力,滋養此陣,當真是大手筆!”
“這就對了!”在一旁的納蘭青弱突兀的拍了下昊天的肩膀說道:“難怪兩個血誓之陣重疊,這幽冥天卻未坍塌!原來如此!”
正在此時,剛欲說話的昊天已經來到了幽泉寒潭的邊緣,眼前的鬼冥都府已是近在眼前。
“鬼冥都府擅闖者!!!!!!!!!!!!!!!死!”
一聲暴嗬從前方傳來,隨即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魔殺天尊?”
(斷更實在是因為身邊出了點事情,請大家理解,現在基本處理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