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韋典自顧自的訴說的時候,金頂鷹一直在翻白眼,它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它明明已經開了靈智,可是主人卻依然用和禽**流的方式。
實在被摸的不耐煩了,金頂鷹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鑽進了韋典衣服裏的卷軸中。
韋典訥訥的摸了摸後腦勺,幸虧這一幕沒有被人發現,不然他真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或者直接去跳崖。居然被一頭鷹給鄙視了?
不過這種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韋典摸了摸卷軸,它肯定還有一些別的功能,隻是現在還不清楚,這種感覺又讓他心裏像是住著一群猴一樣,明明身懷寶山,卻不得而入。
韋典發了會兒呆,理了理思緒,突然大驚失色,從懷裏掏出那株血棠花。這卷軸既然能吸收寶器中的靈氣,會不會吸收草藥的藥力呢?
待到看到血棠花沒有任何異樣後韋典這才放心,他樂滋滋的往山下貧民窟而去,有好東西自然要和兄弟一起分享。如果大牛借助著藥力突破到了後天六層,那他也多了一層依仗。
可是等到韋典走進平民窟後,所有人看待他的眼神都不對了,有幸災樂禍、有同情,也有嘲諷。
韋典腦筋轉的極快,立馬想到這事可能和何叱有關,而且很可能他的人已經到了,正在前方等著自己呢?是應戰還是藏起來?韋典思索了幾秒鍾腳步不停,繼續往自己的茅草屋而去。
韋典這副做派也是讓一些人更是不屑,一個後天三層的家夥,能有什麼用?去了還不是和大牛一起挨打?他們不知道韋典已經突破到了後天四層,不過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會改變態度,和後天六層相比,無論是五層還是四層,沒什麼區別。
韋典越走越快,他發誓如果大牛出了什麼事,一定要讓何叱付出代價。這一世他也隻有這麼一個兄弟。前世韋典見慣了爾虞我詐,當麵談天說地背後立馬捅刀子,所以有大牛這麼一個兄弟他也倍加珍惜。
還沒靠近自己的屋子,韋典就聞到了木材燃燒的味道。他的心裏更加急迫,不過待看到大牛無事,隻是被打的皮開肉綻扔在地上,這才略微心安。和被活活燒死相比,這種局麵已經好多了。
韋典的出現也是讓那群打傷大牛的人樂了出來,為首的一個叫做張彪,已經後天六層了。他是何叱的小弟,鞍前馬後,這件事也是聽從了何叱的授意。雖然同屬後天六層,但張彪和何叱的地位同樣是天壤之別,一個已經晉級三年,一個才幾個月,這手段自然是不一樣。而且何叱和陸一鳴也有關係,能在他麵前說的上話,這也是讓他成為了內門不少人巴結的對象。
“你小子,還真是有種,竟然沒逃。”張彪大刀闊斧的坐在一把椅子上,身後站著五個弟兄,因此氣勢滔天。在火光的照耀下他們幾人如同惡魔,一些看熱鬧的人也不敢離得太近,免得惹怒他們,平白招來一頓打。
“韋典,你趕緊走,別管我。”大牛見到韋典麵色一喜,隨即又緊張的說道。連他自己都不是張彪的對手,韋典來也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