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蕭姑娘的母親是漢人,住在陝西洛陽,父親是契丹人,因為母親思鄉心切,所以就一直住在洛陽,兒臣被追殺的洛陽的時候,就是蕭姑娘收留了兒臣。”幸好有耶律煊幫忙才沒有露餡。
“哦,是嗎?”耶律燎勾了勾嘴角,“我可不覺得,聽說瀟湘南異把整個洛陽城都封了起來,皇兄為了離開洛陽還動用了大瀟太皇太後的手諭,我可沒說錯?”
遼國皇帝的臉色更差了,對芸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煊兒,是這樣的嗎?蕭姑娘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動用大瀟太皇太後的手諭?”
“這……”耶律煊無言以對。
蕭昭卻幫著耶律煊說道:“父皇,媳婦聽蕭姑娘說,她的父親在朋友人脈很廣,這次是拚了命地將太子就回來的,太皇太後的手諭是靠他的朋友從大瀟皇宮裏麵盜出來的!為此,蕭姑娘的父親還死於非命呢!”說著,蕭昭就拿起手帕擦起了眼淚。
芸心想:蕭昭的還真厲害,這演技簡直是奧斯卡影後獎!
為了配合蕭昭的謊言,芸也在那裏哭了起來,可惜,沒有蕭昭那麼厲害,連眼淚星子都沒有擠出來一點,看是裝得也能夠蒙混過關。
遼國皇帝覺得也不大好意思,害得兩個姑娘在這次的晚宴上哭哭啼啼的,“現在是喜慶的日子,就不要哭哭啼啼的,是朕不好,不應該勾起蕭姑娘的傷心事,朕自罰一杯!”說著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芸終於舒了一口氣,宮裏的美酒的確是佳釀,每個人都喝得麵紅耳赤,卻樂而不疲。
坐在對麵的曼妙女子,一身黃色的漢服,舉手投足盡是優雅,“父皇,兒臣新編了一曲舞曲,兒臣才疏學淺,今個太子哥哥平安回宮,想表演給各位,給父皇和各位哥哥嫂嫂和蕭姑娘助興如何?”
遼國皇帝笑了,“哈哈,好!如此甚好!”
女子伴隨緩緩的古箏聲音。一步、兩步,慢慢旋轉。風兒吹過,她的青絲漸漸飛舞,月光下,她越發越嫵媚,越發越寂寞。頭上點點粉色珠子,搖搖欲墜,美得惹人憐。美麗的鳳眼充滿淡然,她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她像一個精靈的舞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扣人心弦。她像一個孤寂的仙子,淡淡的妝容,淡淡的微笑,深入人心。
芸感覺,這個女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契丹人,倒是有著江南人的水靈。轉眼,看見耶律炻看那個女子的眼神有一點異樣,也不知道這個耶律炻想什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芸轉回頭去的時候,看見耶律燎灼熱的目光正看著自己,心中好不舒服!
“芸,你不想看了嗎?”耶律煊壓低的聲音在芸的耳邊響起。
芸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道:“我不想看了,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
“再忍一會兒,就等韶化跳完了這支舞我就說你身體不適,你就可以離開了,我是太子,我還要待到晚宴結束了才能走,”耶律煊輕聲說道,“若是不認識回去的路,就問一下宮女或者是太監,這塊玉佩給你。”
耶律煊偷偷地把一塊玉佩塞給了芸,慌亂中,芸糊糊塗塗地塞到了自己的袖子裏麵,也沒看到這到底是一塊玉佩。
“嗬嗬,韶化的這支舞曲果然是漂亮,要父皇什麼賞賜,盡管向父皇提出來!”遼國皇帝很高興,至少他的女兒還算是爭氣。
耶律韶化想了想,笑著說道:“能不能讓蕭姑娘住到兒臣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