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把琴正好從霜瑟軒中砸了下來,正好朝著南陵和龍澤唯的方向。兩人一閃,正好逃過了一劫。
這時候,一個花瓶又砸了下來,接二連三的是那些南陵收藏的名人書畫、詩詞一通都砸了下來,二人一一閃過。
“喂!這麼沒有涵養的,偷聽別人彈琴,不覺得羞恥嗎?還在宴會上把我打暈了,你是腦子缺了一根筋,還是多了一根筋?缺不缺德?”這時候,走出一俏麗少女,雙手叉著腰。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麵容秀美絕俗,隻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臉上有一朵妖嬈的黑色曼陀羅,頗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南陵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把她打傻,這還是原來的那個張揚跋扈的瀟湘芸。
“還好,沒把你打傻。”南陵笑著說道。
“喂!你快點送我回去,我還不知道耶律煊現在怎麼樣了,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芸大大咧咧地說道。
南陵一愣,這丫頭一醒來怎麼就想著耶律煊?
“放心,耶律公子已經安頓好,現在就在湘東王府的希墨閣。”龍澤唯很有禮貌地說道。
芸忙問道:“你是誰?希墨閣在哪裏?”
“在下龍澤唯。”龍澤唯瞥了一眼芸,好像想到了什麼,“希墨閣在王府的後花園的庭院西側。”
“你還不早說!”芸突然間就跑了,好像有十萬火急的事似的跑了。
“嗬嗬,跟原來一樣,看來本殿下沒有把她打傻。”南陵卻笑著說道。
龍澤唯皺了皺眉頭,“王爺,現在可怎麼辦?瀟湘郡主把您最喜歡的王羲之的書法都砸下來了,好像被弄破了。”龍澤唯彎下腰,撿起那幅可憐的字帖,歎了口氣,放在瀟湘芸的手上,真是報遣天物啊!
“什麼?”南陵突然間哭笑不得,早知道會這樣的話,真有一種想把芸打傻的衝動,不傻還不如傻了好呢!
“來人,瀟湘郡主砸下來的東西收拾好。”龍澤唯吩咐道。一群黃衣丫鬟和藍衣仆人紛紛過來,急急忙忙地去撿那些被芸砸下來的字畫、古董花瓶,和那把倒黴的古琴。
“稟王爺,這把琴的琴弦斷了,這把琴是太皇太後禦賜的。”一個丫鬟小心地說道。
南陵無奈地看了一眼那把琴。要是去找芸理論的話,芸肯定會反而罵他一通,還是認栽了吧,免得得罪這種人。
“算了,讓它去吧。澤唯,幫本殿下把這把琴的琴弦接一下,你可是洛陽最有名的琴師。”南陵歎了口氣。
“王爺,可否進一步說話?”龍澤唯神秘地說道。
南陵皺了皺眉頭,“什麼事?”
“瀟湘郡主有貓膩,她會五行之術,她的道行很深。”龍澤唯輕輕地說道。
南陵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王爺別忘了,澤唯除了是洛陽最有名的琴師之外,還是洛陽最有名的陰陽師。”龍澤唯小心翼翼地說道。
南陵並沒有驚訝,“澤唯,你打算怎麼做?”
“澤唯隻是封住了瀟湘郡主的靈力。”龍澤唯很簡單地說道。
南陵歎了口氣,“瀟湘芸啊,瀟湘芸,你真是本殿下這一生的桃花劫。”
獨孤漠月毫不客氣地強行將寒拉向了他,橫抱著寒,將她抱到了拜月的位置,摟住寒,與寒同坐一個位置。獨孤漠月在別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點住了寒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