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這個房間,淩琛已經回憶起剛剛冰冷聲音對於他的提示,現在的他已經將原本心底僅剩的一點僥幸都完全拋除掉了,原本還對這個世界感到的虛幻,現在已經被那死亡的感覺完全替代了,那死亡的感覺是那麼的臨近,那麼的真實。
他現在隻期望著能走出這裏,活著走出這裏,尤其是在他嚐試過死亡之後這種期望及其濃重。他現在已經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抓他來的人又想拿他做什麼實驗。
在淩琛後麵鑽進房間的昆廷,感激的拍了拍他的還有點顫抖肩頭說道:“還在害怕?都怪我沒有檢查清楚就闖了進去,剛才真是多虧了你,是我欠你的。”
作為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雖然在剛剛的危險中沒有來及做出反應,此時脫離危險後以前所作的專業訓練,反而幫助他更快的回複了冷靜,相比起來做過最危險的事就是站在蹦極台上半小時才被朋友踢下去的淩琛,就沒有剛剛顯得冷靜了。
“我在想他們為什麼要將我們兩個搞到這裏來,是拿我們做實驗嗎。”
“淩,你聽著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保持頭腦的清醒,那些陷阱明顯是要殺死我們,如果我們不能闖過去就隻有死在這裏了,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我一定要活著走出去,一定要將他們都揪出來狠狠的教訓他們。”
“現在我們看來需要更小心的探測別的房間了,你的擔心是對的,這裏不止兩種陷阱感應方式。”昆廷一邊說著,已經去查看別的房間去了。
淩琛第一次重新審視眼前是這個黑人大漢,電影裏的昆廷雖然在後麵變的自私,凶暴甚至都帶著些變態,並親手斷送了眾人逃出去的希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恰恰就是這樣一個人在電影的前期,安撫了大家的心情,使得他們可以主動的去探索立方體,並從中發現線索、組合線索再通過這些線索想出了離開立方體的方法。
可以說昆廷的救生的欲望就是他們逃出的最大的推動力,隻要給予這個男人能夠活著離開這裏的希望,他就能帶領別人去尋找出去的希望,一旦他感覺到這種希望不在時,他就會走向另一個極端,變得殘暴、凶狠。
“淩,這個房間裏有人。”此刻已經打開他們頭頂房間通道的昆廷,大聲的喊著。
‘有人,會是新的劇情人物,還是和我一樣穿越著?’聽到昆廷的呼喊,淩琛立刻停止了思考,抬頭向著上方看去,而昆廷也已經爬進到了房間裏麵。
一會過後,昆廷腦袋又從通道中伸了出來衝著淩琛喊道:“這裏有個白種男人,但是看起來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你自己能上來嗎,需要我幫你嗎?”說完就又將頭縮了回去。
昏迷的白種男子?整部電影裏的白種男子就隻有兩個,一個是那個白癡天才,電影的前傳中交代到他原本是這個立方體的技術管理人員,但是為了幫助一個美麗的女議員逃跑,被立方體的建造者變成了白癡,投到這個立方體中。
還有一個就是這個立方體的外殼設計師,由於他對立方體有著一定的了解,所以在他一醒過來時就已經放棄了逃出去的希望,並且隱瞞了自己對立方體所知道的信息,對於這樣一個人淩琛真是不知道應該感到可憐還是憤恨,但也就是這樣的人在最後幫助那個白癡天才攔住了發瘋的昆廷,使得白癡天才得以逃出立方體。
“啊...”一聲尖利的女人尖叫,在昆廷進入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後,居然從那個房間裏響了起來,緊接著跟來的就是昆廷大聲的道歉聲。
‘這個家夥看來又對別人使用那一招了,看來這個房間就是在電影裏劇情人物都出現的房間了,倒黴的女醫生。’想到這裏淩琛不由得無奈的撇了撇嘴,同時向著房間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