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楊凡的話,靈兒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臉上隱現不忍之色,可其他人聽了這話都差點倒下一片,曾家的人會良心發現,他們覺得這個理由一點都不真實,除了騙騙單純的小姑娘還有用,讓他們相信這件事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還愣著幹什麼啊!”看到這種情形的曾天厚不由得一陣發寒,衝著旁邊的另一個隨從大聲吼道,可是他自己卻悄悄的向後退了幾步,小心翼翼的盯著楊凡的一舉一動。
另一個隨從此時當然也是非常害怕,同伴的實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間,基本上是一個平行線上,連他都是現在這副樣子,自己上去還不是白搭,可作為一個隨從主人開口他又不敢不上,所以咬了咬牙後硬著頭皮衝了上去,但心裏卻在祈求八輩祖宗顯靈,關鍵時刻能保住自己一命。
但事與願違,當此人剛衝到同伴旁邊時,突然覺得識海中傳來一陣劇痛,讓他身不由己的跪了下來,雙手抱頭彎下了腰去,當然了他的整個動作隻是下意識的,可看在別人眼中卻與第一個衝上去的人別無二致,完全是同出一轍,這個過程都是一樣一樣的。
這讓本還有些疑惑的修士徹底呆滯了,如果第一個修士跪拜楊凡時屬於意外,可第二個衝上來的人做出這個舉動說明了什麼呢?
眾人都是築基中期的修士,個別的還達到了後期,所以他們完全不相信什麼意外之說,場中所發生的一切隻能證明一個事實,那個看似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修士,要麼實力逆天,有著越級作戰的能力,要麼就是擁有一件非常厲害的秘寶,可以輕鬆的壓製對手。
相信是第二種的修士占了大部分,這一點從傳出的議論聲中就能得到證明。
“天呐!他用的到底是什麼秘寶,竟然輕鬆的就製住了兩個實力遠超他的對手。”
“是呀!如果我能擁有同樣的秘寶,嘿嘿.....。。”
“這位道友一定有深厚的背靜,否則如此威力的秘寶怎麼能到他這種修為不高又年輕的人手中。”
“嗬嗬....常言說得好,大樹底下好乘涼嘛!我們就不要再羨慕了。”
站在外圍摸著儲物袋的那個老者此時臉都綠了,回頭偷偷瞄了一眼坐在身後不遠處的那個懶洋洋的年輕修士,這才發現不但是他,剛剛和他們一起來的眾多修士都在看著自己,大部分人眼中露出的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隻有自己的幾個朋友眼中顯出的是一副同情的目光。
老者悔恨交加的轉過頭來,將注意力放回到場中,心裏祈禱者同樣擁有強大背靜的曾天厚能使用奇招擊敗對手,挽回他的同時保住自己的極品法器。
可此時他哪會想到平時高高在上,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曾天厚比他還要緊張,雙眼緊盯著楊凡,腳步有意無意的向後連退,場中眾人誰都看得出他是想逃走。
“想走也可以,你隻要像他們那樣跪下來賠禮,我便放過你,否則恐怕就要留下點什麼作為補償了。”看著想要逃走的曾天厚,楊凡淡淡的說道。
聽了楊凡的話,曾天厚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祖父可是元嬰老祖,霧雨宗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如果你敢動我,後果怎麼樣可曾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