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拱手說道:“這一點也正是在下即將說道的地方,眾位道友不妨想一下,在一個高手環伺的宗門裏,想要劫持人這可能嗎?既然外人無法做到入宗門劫人,但林公子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呢?”
說道這裏楊凡頓了一下,見無人再開口才又說道:“這種離奇的事隻能說明一個情況,林公子是被歸元宗的人劫持的,而且劫持他的人與他非常熟悉,甚至可以說朝夕相處。”
“什麼,不會吧?”
“歸元宗的人為什麼要劫持自己的少宗主?”
“他敢這麼說肯定有一定的把握,先聽聽吧!”
楊凡的這句話說完後,周圍立即響起了一片不可置信的質疑聲,特別是赤火道人和歸元宗的那個長老。“小子,不要信口開河、胡言亂語,歸元宗的人平時非常尊重少主,都把他當作未來的掌權人,而且少主待人也很平和,根本就沒有人會去記恨他,更不可能會借此他。”歸元宗的老者先沉不住氣了,毫不客氣的指責著。
“哼!一派胡言,我看你小子是何雙煞教根本就是一夥的,故意在這裏拖延時間,隻怕是另有目的吧!?”赤火道人也緊接著挑釁道。
麵對眾人的質疑和指責,楊凡表情當然沒有絲毫變化,依舊輕笑著朗聲說道:“眾位道友,聽我把話說完再來指責也不遲,又何必在意一時呢?”
“眾位同朱道友把話說完,我相信他絕對不是信口胡言之輩。”林海峰這時開口替楊凡開脫道。
“既然當事人都開口了,你就接著說吧!可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哼!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赤火道人冷哼著說道。
楊凡點頭像林海峰示意了一下,又對著陳明遠傳音了幾句,陳明遠猶豫了一下道:“好的,在下定會辦好此事。”說罷之後飛身而起,向著來路快速之極的疾飛而去。
令人奇怪的是對於陳明遠的離去,雙煞教的老者並沒有做出任何表示,更沒有去阻攔,隻是雙眼緊盯著楊凡,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楊凡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又對他拱手說道:“陳道友隻是去幫在下帶來一個證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返回。”
老者聞言點了下頭,楊凡見此又接著說道:“我知道這種事說出來眾位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但有一點請你們想一下,在沒有外人進入的情況下,林公子離奇失蹤,就足以說明此事是歸元宗自己人所為,如果不是平時對林公子的生活規律非常了解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平時會在哪裏。若不是自己人所為,他們又怎麼可能直接就找到並劫持住他,而能對林公子如此了解的人,若不是和他朝夕相處又還有誰呢?”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可信,楊凡對著歸元宗的長老問道:“李道友也是整天呆在歸元宗內的,你能告訴我林公子平時都是在哪裏修煉,又經常去什麼地方呢?”
“這......我平時很少接觸少主,又怎麼會知道這些。”李長老思考了片刻後回答道。
楊凡對他的回答非常滿意,轉過身又對眾人說道:“連歸元宗的長老都不知道的事,外人當然不可能了解到了,這足以說明我前麵所講的劫持的人,就是對他非常了解,能和他朝夕相處的那位,是誰我想林道友心知肚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