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獸宗長老惱羞成怒正想出手,卻被祥雲宗沈長老開口阻止並右手輕揮,一道綠光直向他飛來,速度奇快轉眼間便到了麵前。
禦獸宗長老大驚失色,身形連閃同時祭出了一件盾牌擋在身前,雙指連點向著防禦法器注入大量的靈力,盾牌也在靈力輸入後迅速放大並散發出一層淡淡的青光,將他完全擋在身後麵。
禦獸宗長老剛剛做好準備綠光就擊在了盾牌上,兩者相觸並沒有發出想象中的巨響聲,而是自傳來‘噗’的一聲輕響後,綠光便化作一團火焰燃燒起來,隨即消失在空中。
直到綠光燃燒起來時,台下的眾多修士才發現原來祥雲宗長老放出的綠光,隻是一張很普通的符紙,這種符紙是專門用來製作靈符的,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隻是在被發出時加持了靈力,所以速度奇快,猛然之間確實讓人不敢小視。
在弄清了事實後,台下傳來了一陣譏笑聲,聲音雖然很輕,但還是引起更多的修士失笑出聲,而禦獸宗的長老直到之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聽到台下的譏笑聲後,讓他惱羞成怒既出法器便要對楊凡出手。
祥雲宗的沈長老見此身形一動,迅速的擋在楊凡身前,口中說道:“韓道友,不要太過分,難道你真的要挑釁我祥雲宗嗎?”聲音雖然不大,但場中的人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怒意。
禦獸宗的韓長老在聽到沈長老的話後,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停下了動作,收起法器對他拱手說道:“沈道友,剛剛是在下一時失控,還請見諒。隻是這小子廢我門中弟子修為,辱我宗門聲譽,所以韓某一定要討個說法,還望道友看在禦獸宗的麵子上,不要插手此事。”
祥雲宗的沈長老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沈某無法答應,別說現在是在擂台上,就是在青林山其他的地方我也不可能視作不見。你們之間的恩怨我無權過問,但在祥雲宗內我不可能放任你去擊殺任何一個前來參加交易會的修士。”
沈長老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禦獸宗的韓姓長老又接著解釋道:“如果被外麵的人知道你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在我祥雲宗設立的擂台上擊殺了一個練氣期的修士,而我們卻視而不見,那我們祥雲宗的顏麵何存?豈不是要被別人說成欺軟怕硬之輩!”
韓長老聽了他的話麵色微紅,他又豈能聽不懂對方話中的意思,對方雖然表麵上說的冠冕堂皇,其實背地裏卻是在罵自己以大欺小,以築基期的修為竟然對一個練氣期的低階修士下手,同時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挑釁祥雲宗的威嚴。
韓長老此時非常糾結,心中暗想:“如果自己硬要動手,那麼祥雲宗的人不可能坐視不管,若是為了擊殺這麼一個低階修士而合祥雲宗這種大宗門結仇的話,將是一次非常愚蠢的行事,可若是就此放手,那麼自己和宗門的顏麵又將何存?如此看來隻能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在禦獸宗韓長老心中糾結苦思解決辦法的同時,楊凡也在分析著現在的形勢。其實禦獸宗長老剛出現在擂台上的時候,楊凡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善了,自己不但廢去了黃姓修士的修為,還擊敗並侮辱了他們的首席大弟子,和禦獸宗的仇已經結大了,所以禦獸宗的長老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若是對方硬要動手擊殺自己,祥雲宗也不可能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低階修士和他們這樣的大宗門結仇,因此一切還得靠自己去解決。
禦獸宗長老和楊凡苦思解決辦法的時候,卻不知祥雲宗的長老也在心中暗暗叫苦,非常後悔答應別人來暗中幫助楊凡。本來在他認為這次的擂台比鬥隻是一件小事,卻沒想到楊凡會如此強勢,不但擊敗並廢去禦獸宗門下弟子的修為,還出口羞辱其宗門中的長老,萬一對方真的不顧一切要擊殺他,那自己又該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低階修士而和禦獸宗結仇嗎?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在門中的地位將要不保,但現在又不能坐視不理,怎麼辦呢?於是他也開始尋思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在這種很微妙的情況下,三人站在擂台上方低頭不語,心中都在苦思解決的辦法。台下的眾多修士看到這種情況都感到莫名其妙,想不明白剛剛還在喊打喊殺的兩人,為何不但不再出手反而還沉寂了下來,為了不驚擾到他們,眾多低階修士都呆立在原地不敢發出任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