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路時然和唐風身邊的妖嬈女子,聽到這話,羨慕的看著身著兔女郎的女子。在夜色,誰不知道池昱爵的名號,要是能搭上池昱爵,還用得著混跡在這種地方。
兔女郎臉色也從剛剛的驚恐,轉換成妖嬈,那魅惑的眼神緊緊地凝視著池昱爵,甚至還大膽的將池昱爵剛剛未喝完的酒,倒在自己身上。
白皙修長的大腿,勾著鋼管快速的舞動起來,而身上鮮紅的酒,順著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流了滿身。
這香豔的一幕,任那個男人看了,都是口幹舌燥。縱使是唐風和路時然,盯著兔女郎的眼神,都緊了起來。
夏小暖是在酒吧外麵等了好一陣之後,才慢慢走進去的。
她直奔池昱爵所在的包廂,聽到裏麵震耳欲聾的歌聲和尖叫聲時,臉色微微有些遲疑,調整了呼吸後,她禮貌的敲了敲門。
縱使包廂內的氣氛被兔女郎的豔舞升至最高點,但是一直沉默的池昱爵在第一時間內,還是聽到了包廂外的敲門聲。
頓時,微微上揚的嘴唇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璀璨的燈光將他的眼睛渲染的如潑墨一般,黑的深邃不已。
“時然,去開門?”
路時然一臉的疑惑,隨即想到了什麼一般,狗腿的將包廂的房門打開。看到門外的夏小暖,路時然還是很震驚的。
夜色酒吧這種煙花場所,根本就不適合夏小暖。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朵纖塵不染的蓮花。
“小暖,你來了,來來來,趕緊進來……”
夏小暖見到包廂內奢靡的場景後,眉眼第一時間緊緊的蹙立起來,但看到隱藏在黑暗中的池昱爵時,強忍著心裏的那一抹不適,笑著喊道:“時然哥!”
她緩緩的朝池昱爵那邊走去,在他身旁不遠處的沙發旁,坐了下來。
包廂內,兔女郎賣力妖嬈的跳著鋼管舞,路時然和唐風的兩個女伴正在親昵的喂著他們吃東西。
夏小暖從進入包廂之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直起來,一雙如水的眸子,一直都是緊緊的看著沙發上的男子。
池昱爵自從夏小暖進入包廂後,眼神一直都是緊緊的落在夏小暖身上的。
從她剛剛進來時,那微微緊蹙的眉眼,在到現在全身僵硬無比的樣子,他全都落入眼中。雖然漆黑的眼神中,滿是急切,但是卻仍舊不為所動,眼神甚至還緊緊的盯著眼前跳著豔舞的兔女郎。
“跳得不錯,在跳一段!”兔女郎剛剛跳完,池昱爵忽然開口。
原本準備休息的兔女郎,得意的笑了起來,甚至還曖昧的看了池昱爵好幾許。
“既然池少喜歡的話,那香香就在跳一會兒,不過一個人跳多沒意思啊,聽說池少是帝都身手最厲害的男人,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和香香一起跳呢?”
兔女郎渾身像是沒有骨頭似得,身子恨不得貼在池昱爵的身上。
夏小暖見此,雙手死死的攥緊。雖然眼前這個男子是自己的丈夫,但是他們之間的婚姻隻不過是一張交易,可能自己還不如眼前這個舞女。但是,心裏卻仍舊還是刺痛不已。
“昱哥哥,你喜歡跳舞麼?”夏小暖再也忍不住,撒嬌不已的開口。
顧西西說過,對付男人最狠最有效的絕招就是撒嬌。雖然夏小暖不屑於用,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若是她不如此的樣,池昱爵肯定會被這舞女搶走。
要是池昱爵和這個舞女一起去跳舞的話,那今天晚上,恐怕池昱爵帶走的,就不是她,而是這個舞女呢!
水晶燈下的池昱爵,聽到這聲昱哥哥,喉嚨瞬間有些發緊起來。他飛快的拿起桌上的紅酒,一口吞了下去,才勉強壓製住體內瘋狂叫囂的細胞。
夏小暖有多久沒有這麼親昵的喚過他呢?如果池昱爵沒有記錯的話,整整有五年了吧!
他拿著酒杯的手,甚至都抖了起來,喉嚨裏不由自主的“嗯”了一聲。
一旁的兔女郎以為池昱爵是說自己喜歡跳舞,那濃妝豔抹的臉,頓時笑了開來。
“池少,我陪您跳舞,你是喜歡雙飛還是?”
兔女郎香香魅惑的看著池昱爵,鋼管舞是她的獨門絕技,其中雙飛就是最刺激最令客人滿意的。
夏小暖不是無知少女,自然是知道那什麼意思,臉色瞬間發白,緊緊攥成拳頭的手,指甲甚至都深深的掐入血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