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錦安並不知情鳶亓家裏的事當年是去調查過一番,就離開鳶亓一會兒鳶亓就出事了,路錦安知道是天意。
天意不讓他插手。
“阿鳶,可想知道你父親的真實死因?”路錦安握著鳶亓的手,鳶亓看向路錦安他看不懂路錦安。
“不必了師尊,阿娘不讓我插手一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鳶亓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猜測。
或許他的母親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了。
“回宗門吧,”鳶亓笑著將路錦安拽著回去了。
路上遇到了不少人,看見鳶亓都是躲著走的,鳶亓也知道原因,他們都認為鳶亓是克星。
“村長,”鳶亓看向麵前白胡子老者還是停下了腳步。
村長看著長大的鳶亓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喲,小鳶啊,長高了不少,變得結實了,宗門的生活比這好不少吧。”
“是啊村長,對了我母親,”鳶亓看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神色不自然一瞬隨後還是歎了一口氣,“就還是之前那樣唄,自從你爹走後,就一蹶不振。”
鳶亓閑聊了兩句,拉著路錦安離開了,路錦安這一路上並未說話,思緒早已神遊天外。
狐狸,是最長情的。
他的母親也不該是如此這副模樣。
鳶亓踢著地上的石子,“師尊,我感覺我有時候也控製不住我的脾氣。”
路錦安嗯了一聲,帶著鳶亓直接傳送回了宗門,鳶亓看上去心事重重。
鳶亓回到屋子裏就往自己的小院跑,路錦安跟著他,鳶亓撲到床上將自己蒙住。
“師尊,抱,”鳶亓看向路錦安張開手,路錦安走上前將鳶亓抱進懷裏,鳶亓掛在路錦安身上,“要是能一直賴在師尊懷裏就好了。”
“師尊,我發現這個村子好像有事情在瞞我,他們不想讓我知道,我感覺這件事和我的父母有關,阿娘什麼都不願跟我說,這裏,”鳶亓抬頭將路錦安的手放到心口,“這裏悶。”
路錦安心疼的撫摸著鳶亓的頭發。
若沒有那麼多賤人,他的家庭一定很美滿,路錦安想到這個可能感覺到一陣愧疚,他沒能護住阿鳶的家庭,沒能帶給他一個和普通小孩一樣的童年。
“待你將自己變強,我們就去探尋真相可好?”路錦安允諾道。
鳶亓低著腦袋搖頭,“師尊,您可能不知情,我自出生起就沒有內丹,能活下來就算是神跡。”
路錦安呼吸一滯,鳶亓當然沒有內丹,因為內丹在他體內。
路錦安捏著鳶亓的手心低聲細語,“我護你。”
鳶亓看著路錦安認真的模樣不自覺的點頭,他相信他的師尊,師尊身上的氣息讓他很安心。
鳶亓和路錦安溫存了一會兒便被來的小廝叫去了主殿說是有要事商議。
兩人對視一眼,鳶亓穿好衣服看向路錦安,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大殿內白藺跪在殿中央,臉上掛著淚痕。
殿堂內安靜的很,陳濘坐在大殿主位神情嚴峻,不過看見到來的路錦安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發生了何事?”路錦安帶著鳶亓坐到了屬於他的位置上,鳶亓本想站著奈何力氣不敵路錦安被路錦安按著坐在了他的身邊。
鳶亓看了一眼路錦安乖巧的坐著,身側的合歡宗宗主笑盈盈的湊了過來。
“師弟你當真把你這小徒弟拿下了?”他說話的聲音極小卻沒避著鳶亓。
路錦安看了一眼身側突然湊過來的臉勾唇一笑,鳶亓的臉頰紅撲撲的大抵是羞得抬不起頭,像個縮頭烏龜靠在路錦安肩上。
“咳,我在說正事呢,要聊什麼待會我們私下聊,”陳濘瞥了一眼正在八卦的一群人,他也好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