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走進客廳,便看到了顧祁宴,當然倏然發現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沙發上。正是楊路。
他怎麼會找上門?
杜娟兒拿槍敲了下她的肩膀:“愣什麼?進去。”
安筱隻好走進去。
顧祁宴從沙發上站起,一個伸手,便把安筱拉入他的懷抱。
楊路的眸光落在男人鉗製安筱的手臂上,眸底微微一沉。
或許是楊路在側,安筱本能抗拒,雙手用力地推他的胸膛,可是顧祁宴力氣那樣大,哪裏推的開?
顧祁宴冷冷盯著楊路,道:“楊路,你今天來顧家,恐怕不是為了什麼TML的事情,而是為了她吧……”
楊路的確是為了安筱,看她是否安全,如今看來,她並未出事,但是被顧祁宴摟抱著卻不敢反抗,說明她現在過的是多麼不開心。
可是明明能感覺到她的痛苦,卻無能為力,至少現在無能為力。
楊路從沙發上站起,“想了解的事情我已經了解到,所以,顧先生,告辭了。”
楊路,話畢,便朝門口走。
“唐悠白……”忽然,顧祁宴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喝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你愛的女人被我蹂躪致死麼?”
說話間,顧祁宴伸出手狠狠掐住安筱的脖頸,一把將她推給兩個保鏢,杜娟兒走上前,拿槍指著安筱的額頭。
安筱有些震驚,他給她解毒針,讓她救睿摩爾的時候,分明態度有所緩和,可是轉眼間,便又恢複了殘忍的本性。
原來禽獸就是禽獸,永遠不可能從良。
安筱被杜娟兒拿槍指著頭,唇角顫動著,勾起一抹苦澀的冷笑。
楊路身子頓了頓,當安筱以為他會回頭的時候,他卻筆直地走了出去。
杜娟兒冷笑:“或許他真的什麼都忘了呢……”
“杜娟兒,你在說什麼?”安筱有些聽不懂她的話。
杜娟兒看了一眼顧祁宴,並不回答安筱。
顧祁宴冷冷道:“你們都出去。”
杜娟兒帶著一眾保鏢離開客廳。諾大的客廳隻剩下顧祁宴和安筱。
顧祁宴不再是剛才冷然殘酷的樣子,睨了她好半天,這才道:“剛才我不過試一試他,結果他卻眼睜睜看著你痛苦,卻並不打算對你施以援手……”
“我跟他不熟。”安筱不想再跟他多費口舌:“你不喜歡他,而我也不喜歡跟他接觸。”
“可是非洲你們單獨待過好幾天,難道那幾天他沒告訴你,他是誰?”顧祈宴冷笑著抬起手,捏住安筱下巴:“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唐悠白!”
你胡說。他是他哥楊路。
“看來,你並沒多愛唐悠白,否則他站在你麵前,你怎麼會認不出他!”他心情似乎突然變好,將她推到一邊,走到他的書房去了。
就在這時,忽然他的手機響起,他接了手機,不知道裏麵跟他說了什麼,他神色大變,立刻吼道:“杜鵑,去準備私人飛機,我要飛一趟YN他為何要去YN難道他私自建立的那個關押哥哥姐姐和母親以及小諾的基地,從馬來西亞搬到了Y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