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喜歡米奈兒,可她畢竟是黛娜和莎麗的同學,不能讓瘦子倆人毀了。回想瘦子倆人對女的嗜好,楊森突然笑了,樂嗬嗬的說,紅白五人擺了他一道,他們倆人找去紅白五人,不要表明身份,好好的整整她們。
“主人,天馬山這樣大,我們上哪兒找她們?”瘦子在米奈兒的屁屁扭了一把,湊嘴在耳邊輕聲挑dou,如果她的需要了,楊森不理她,隨時可以找他們倆人。他們一定讓她滿意。
“大個子,你也喝了幾口,飛行肯定沒有問題,關鍵是,還能不能氣味追蹤?”楊森拉開黛娜,鑽出草叢走到血影的身邊,試了試它的反應,靈敏度下降三成左右。
“主人,我頭好暈啊,現在不行,需要休息。”血影扭歪著走了幾步,感覺頭重腳輕,視線模糊,酒味撲鼻,別說分辨別人的體味,它自己的味道也難以分辨了。
“喝酒誤事,以後一定要節製。”楊森瞪了瘦子倆人一眼,冷聲說,他不會強行幹涉他們的行動和私生活,但是,遇上重要的事情時,絕不能喝酒,一定要節製。
“主人,我們也點有暈,能不能休息會兒再出發?”胖子打了一個酒嗝,靠著樹杆滑了下去,盤膝坐好,以氣化酒,煉化體內的酒液。
“一群酒鬼!幸好沒有敵人趁機偷襲我們,否則,大家都有樂子瞧了。”楊森瞄了瘦子一眼,確定他和胖子的情況接近,血影也要時間休息,此時出發,無疑癡人說夢,搖頭苦笑,轉身向草叢跑去。
“森,你好壞,又頂我的……”青華的聲音又嗲又媚,不需看她的表情,隻聽這聲音就讓男人兩腿發軟,熱血沸騰,局部無限膨脹,原始欲望潮水般的泛濫,在瞬間吞噬人的理智,不顧一切的想做點瘋狂的事。
“不是我頂你,是你自己故意碰的。”楊森哈哈大笑,明明不停的頂了人家,卻打死不認帳,顛倒黑白,歪曲事實,暗示她發sao,趁機gou引他。
“壞田孩,你剛頂了華,怎會突然頂我了,是不是會轉彎啊?或者說,你比別人多長了……”黛娜雙頰紅仆仆的,像塗了紅墨水一樣,媚眼如絲的盯著男的雙眼,眼中饑渴之色時隱時現,頻頻傳遞著她的需求。
“比別人多長了?哈哈!”想起家鄉農村常常說罵混混為“二杆子”。楊森神經質的大笑。小的時候,他一直不明白“二杆子”是什麼意思。讀初三了才弄明白,“二杆子”的本意是指混混或流氓。引伸意義和黛娜的說法不謀而合,就是暗指囂張的男人好像多一般男人多長了一點什麼,所以才那樣囂張。這就是“二杆子”的原義。
“不準笑。”黛娜以為他嘲笑她,笑她太豪放了,甚至是有點sao。女人風sao是正常的,但要分對象。麵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候,不管怎麼sao都合情合理,而且能增加男歡女ai的樂趣,。、對別的男人sao就是下賤了。
楊森是她第一個真心喜歡的男孩子,浪一點,sao一點,甚至是主動gou引他。她覺得很正常,不過,她畢竟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方才的動作有三分之一過線了。
“親親,不準瞎想,我不是笑你,而是想起一個家鄉的笑話。”楊森摟緊她的纖腰,含著香唇愛憐親了一親,簡單說了關於“二杆子”的原義和由來。她方才說他比別人多長了什麼,他就想起“二杆子”這個詞了,覺得很好笑。
“真有這種叫法啊?”黛娜三人全樂了,七色大陸從沒有這種叫法,聽到如此好笑的稱呼,三人樂的個個捧腹,開心大笑。扭動之時,青華又碰錯了地方,感覺越來越厲害了,不敢再刺激了,喘息坐起,羞澀說,不能再瘋了。
“三位親親,麻煩來了。”楊森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也許是刺激過度,也許是“寒冰香”的催化,這一次比前幾次都明顯,心理需求更強烈,在失控之勢。
“森,你說的麻煩是……”青華雙頰一片通紅,嬌羞低頭,嫵媚的目光從眼縫之間射出,從他的胸口滑過小腹,最後停留在最活躍的地方,羞澀輕喃,是不是無法克製了?
“親親,我真的想了,天當被,地為床,幕地席地,不必受任何約束,你敢不敢應戰?”楊森拉開黛娜的小手,張臂摟緊青華,低頭張嘴,含著殷紅的香唇,親吻著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