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樹,你開什麼玩笑?”楊森兩眼一翻,著急的說,現在是火燒眉毛了,他卻要洋不緊,模棱兩可的回複。他沒有時間開玩笑,行,或是不行,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複。
“四季樹”是楊森對東門常青的戲稱。“常青”二字代表四季常青,暗示四季常青的樹木。比如地球種植的“萬年青”,七色大陸的“雪中飛”都是四季常青的植物。東門常青的名取常青二字,本意就暗示他手命像四季常青植物一樣,生命旺盛,四季常青。
東門常青嘴角浮起一絲苦澀,吞吞吐吐的說,醉蛇的事有點譜了,可“雨後彩虹”非常複雜,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不過,有他信心調製“雨後彩虹”的解藥。
“爽快,有點譜?到底譜到什麼程度了。”楊森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腦袋,這家夥說放真氣人,總是說一半留一半,故弄玄虛,故作神秘。
東門常青不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說,醉蛇體內的醉之毒很厲害,他做了很多試驗。今天上午才有結果。但現在的解藥不能清除醉蛇的醉之毒,隻能克製壓抑,阻止醉之毒繼續傷害中毒生物的肌體。
簡單的說,就像修行一樣,如果張三走火入魔,原因是體內多了一股無法控製的強大能量。現在借助另一股能量暫時克製住這股能量,要徹底解決這股不屬於他的能量,隻有兩種辦法,一,想辦法煉化這股力量,為己所用,徹底的消滅它。二,想辦法把這股能量排除體外,徹底的清除它,才能確保肌體的安全。
楊森不想讓大天馬失望,決定先救醒小天馬,至少徹底清除小天馬體內醉之毒的事,以後慢慢想辦法。不過,他擔心中途發生意外,多問了解一句,如果中毒的肌體突然中了別的毒素,或是其它原因破壞解藥和醉之毒之間的平衡。醉之毒或是解藥會不會嚴重的傷害肌體?
東門常青肯定的說,他調製的解藥不是以毒攻毒,沒有毒性,不會對肌體造成任何傷害。醉之毒沒有非除體外之前,毒性仍然在存,一旦真出現他說的情況,被壓抑後的醉之毒有可能更厲害。
“明白了,給我兩個成年人的份量。”楊森沉默了近30秒,堅持自己的決定,先救醒小天馬。不管大天馬的決定是什麼,他必須先保住小天馬的命。
臨走之時,他反複叮囑了一句,“雨後彩虹”的事可以緩一緩,想辦法盡快調製出醉之毒的真正解藥。如果有困難或是需要金錢方麵的資助,他盡管開口。
楊森進了院子,發現大天馬背上的翅膀不見了,沒有任何資料記載關於翅膀的事,更沒有人提及天馬的翅膀可以隱形,好奇之餘,楊森伸手摸它的背,發現翅膀真的不見了。
不明內情的人,誰也不在道它是天馬。由此看來,天馬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它是天馬,故意隱去翅膀。可以隱藏它的實力和身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別人知道它是天成,早就把它圍得水泄不通了。
“黑炭頭,你挺聰明的,可是,你兒子怎會被醉蛇咬傷呢?更奇怪的是,你沒有和你的同伴住在一起,和兒子單獨住在山洞裏,到底為了什麼?”楊森拍拍它的大腦袋,拉著它出了院子。
他的左腳還在門內,感覺院子外麵的情況不對勁,空氣中飄浮著濃烈的殺氣,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不遠之處,一定有殺戮,甚至是剛死過人。他反手拍了拍了大天馬的腦袋,示意它暫時不要動。他一個人出去看看。
“姓楊的,滾出來,不要躲在東門常青家裏,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的左腳還沒有邁出去,門口左側100米響起紅鑽憤怒的叫罵聲。
冤家路窄,回來撒泡尿也能碰上她們,真夠背的。楊森不需要看了,明白外麵是怎麼一回事。紅鑽她們不敢衝進去,就是不想和毒王東門常青正麵衝突,所以守在門外等他,守株待兔,準備活捉他。
他側頭親親大天馬的左耳,輕聲說,他本不想輕易放過她們,但現在救它的兒子要緊,不必和她們糾纏,三下五除二,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擺平她們,暫時不要殺她們,每個人留點記號就可以了。
大天馬輕嘶一聲,昂頭出了院子,眨著兩眼打量紅鑽她們,發出了輕蔑的嘲笑長鳴,四蹄飛揚,騰空而起,肆無忌憚的衝了過去,宛如怒虎入羊群,不管是蹄或是頭,又或者是身,每一個動作都沒有落空,凡是和碰觸的人,沒有人獲得反擊的機會,慘叫著,爭先恐後的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