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子遇的話,雲溪愈加的痛苦不堪,她這腳都不能走路了,這眼前的小旅館,居然也要滿員?
老天,要不要這麼針對她?她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老天的事嗎?
“我背你吧,你幫我拿著傘,”陸子遇說話間已經吧自己的折疊雨傘收起來遞給雲溪了。
“這……”雲溪看著遞到跟前的雨傘又看看他,遲疑著道:“我好重的,110斤呢,我都不減肥的。”
“……”陸子遇無語,165的人,110斤不就是標準體重麼?
“怕我背不動?”
陸子遇笑著走進她的雨傘下:“放心吧,別說是背,就是抱你也沒問題的。”
說完這句,他就要蹲下身去,卻被雲溪給適時的攔住了。
“你還去找一輛出租車過來吧,”雲溪朝巷子外邊看了看。
雖然巷子裏昏暗,但是外邊的大路上還是有路燈的,借助路燈能看見偶爾也有紅色的出租車經過。
“出租車?”陸子遇皺著眉頭看著她:“你確定出租車能開進這巷子裏來麼?”
“呃……”
雲溪這才注意到這巷子極小,平時車估計都很難開進來,何況還是今晚這樣的情況?
見她沒吱聲,陸子遇又淡淡的問了句:“你覺得出租車能開到我們的車邊去嗎?”
“……”這一下,雲溪徹底的沒話說了。
他的車原本就是被塞在路上出不來了,估計這會兒早那條路早就被車給堵死了,除了步行,哪裏還有別的方式過去?
小心翼翼的趴到他背上,一手拿著一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另外一隻手撐著一把手,然後任由他背著她前行。
狹窄的巷子幽深漫長,上麵還掛著電線,從巷口透進來的燈箱燈光把整個小巷顯得愈發的昏暗,像一部老電影。
陸子遇的車被堵住的地方距離這個鎮中心還有六七百米的樣子,之前倆人各自走路過來找酒店還不覺得有多遠。
可這會兒,陸子遇背著雲溪朝車邊走,陸子遇負重前行,別是說他,就是背上的雲溪都覺得六七百米好遙遠。
“要不,放我下來走吧,”雲溪對背著自己的陸子遇說:“這樣你太累了,你扶著我就成了,我一隻腳應該可以走路的。”
“的確是有些累,”陸子遇低笑的聲音傳來:“你的上身停得直直的,你覺得這樣我背著能不累麼?”
“……”雲溪默,好半響才低聲的問:“那我要怎樣才不累呢?”
“趴在我背上,這樣可以減輕一些重量,”陸子遇的聲音平淡無波的傳來:“那樣我們就可以走得快一點了。”
“……”雲溪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慢慢的把身子趴下去,然後那隻拿著他雨傘的手滑下他的肩膀,逐漸的圈著了他的脖頸。
是夏天,她穿的是一件短袖襯衫純棉襯衫,當她柔軟的胸脯和他硬實的背碰觸到一起時,她的心跳本能的漏跳了一秒。
很快,她就清晰的聽見兩個心跳聲,開始還一快一慢交叉跳著,可從她趴到陸子遇的背上後,漸漸的,他們倆的心跳居然出奇的一致了。
雲溪的腿被陸子遇用手托著,她兩條腿被架在他的腰上,而她因為趴在她背上,下顎很自然的就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去了。
或許是因為今晚走了不少路,找酒店就來回好幾次,這會兒又背著她,陸子遇的額頭和脖頸都有明顯的細汗珠子。
而那汗味隨著晚風從他的脖頸間散發出來,就在雲溪的鼻翼間縈繞,她聞到了男性荷爾蒙裏淡淡的鬆木香味。
長長的道路上果然是排起了車龍,陸子遇背著她就從這些車邊慢慢的走過。
而淅瀝瀝的小雨,就在她那撐起的雨傘周圍靜悄悄的落下。
路麵,安靜得出奇!
……
半個小時後,陸子遇終於把雲溪背回到了他車邊。
把她放進副駕駛座位,待她坐好,然後才接過她手裏的雨傘繞過車頭走到駕駛室那邊。
雖然打了雨傘,可到底兩個人在一起,雲溪的鞋子和褲管下麵還是被雨水給淋到一些。
她把鞋子脫下來放一邊,又彎腰下去擰褲管上的水。
陸子遇上車來,恰好就看見這樣的一幕——
柳雲溪坐在座椅上,彎腰下去,正用她白皙的手擰著褲管下麵一截被雨水擰過的地方。
而她的襯衣胸前兩顆扣子開了,此時因為她彎著腰的緣故,那鬆開紐扣的地方正敞開了一大條縫隙。
而襯衣裏,她胸前那兩顆白白胖胖的大白兔正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跳動著。
他的喉結本能的滑了一下,原本因為把她放下來剛放鬆的身子再度繃緊,瞬間覺得口幹舌燥起來。
他必須要喝口水來降低喉嚨的幹燥,而水在副駕駛座位前的儲物櫃裏。
他本能的探過生去,伸手拉開儲物櫃拿水,而雲溪恰好起身,於是——
她那正活活跳著的小白兔就無可避免的從他的臉上擦過,當即那柔軟舒適碰觸到他臉上的肌膚,他感覺好似被雷電給擊了一般。
雲溪渾然不知自己對陸子遇造成的困擾,看著探過身來的他還忍不住問了句:“你要拿什麼?”
“我拿水,口渴了,”陸子遇從儲物櫃裏取出兩隻礦泉水來,順手就遞給她一支:“你也喝點吧。”
“謝謝,”雲溪接過水來,用手輕輕一擰,居然沒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