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淩安不語,見他不說話,傾筱塵也猜出了幾分。
揚起一絲冷笑,冰冷地看著他。
“還是等我說下去吧…”門口傳來好聽的女聲。
傾筱塵轉頭一看,嗬,是她的娘親。
“荷主子….”
司徒淩安的眼神顯得有一絲慌亂…..卻又帶著一些無奈,看來,該要發生的還是要發生,從自己執意要將她帶回島上的那一刻,便已注定。隻能是說,紙是包不住火的。
慕容玉荷看著司徒淩安,點頭,示意讓他放心。再看看傾筱塵,被冰冷的目光給刺傷了,悲傷地看了她一眼,便開始說起了接下來的事。
“之後在你七歲的時候,我被迫回島,當時我費了很多功夫才跑出來。”
“我之所以離開你們,其實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島王用你們來威脅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一個個離我而去。無奈之下,我才回到島上…..”
“為什麼我是淩安的未婚妻?”傾筱塵冷冷吐出一句話來,硬生生打斷了慕容玉荷的講話。
司徒淩安眼裏閃過一絲光芒,身子猛地一驚。慕容玉荷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半響,道:“塵兒,你怎麼知道的?”
“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告訴我為什麼。”
慕容玉荷無奈歎了口氣,苦笑。
“因為慕容家族快要絕後了,島王知道我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孩子,於是便說,十八歲那年把她接回來,當下一任的島王,並且必須和司徒家大公子成親…所以…”
“所以,我就得義無反顧地給你們控製住嗎?”她冷笑著,果然是夠悲慘的人生!什麼事情都像是被注定好了一樣。
“不是的….不是這樣….”
慕容玉荷眼裏冒著淚光,向前來拉著傾筱塵的手。
傾筱塵麵無表情地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對不起,我需要冷靜一下。”
話剛落,門前的人早已消失了。
慕容玉荷無力地坐下,任憑淚水悄然滑落,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司徒淩安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便向前來看看她。
不好!荷主子暈倒了!
他把慕容玉荷放在平坦的地方,注入一些內力在她身體裏。
昏迷中的慕容玉荷臉上緩緩地留下了兩行清淚。司徒淩安停下手中的動作,輕歎,他知道慕容玉荷已經醒過來了。
“你快點去追她吧,當心她迷路了。”
慕容玉荷睜開淚汪汪的雙眼,語氣帶有一絲悲哀地說道。
司徒淩安點了頭,隨即追了上去。
傾筱塵不停地穿梭在林間,風肆虐地吹著她的頭發。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在現代是這樣,在這裏也是這樣。為什麼老天爺總是讓別人擺布著她的命運?她揚起一絲苦笑,看見前方有一小湖,便在那停了下來。
望著水麵的倒影,她的頭發一團一團的,珠釵也東歪西斜。此時此刻,傾筱塵一點也不在意,她現在滿腦子想著的,是怎麼樣才能擺脫他們的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