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上的涼意,感覺到蕭莫的耽耽而視,又恢複了些力氣的張綺,費力地翻過身,想要護住身子。
這個動作剛做到一半,同樣脫得光溜溜的蕭莫已身子一沉,完全地覆在了她身上。
兩具溫熱的軀體緊緊相貼,彼此之間再無半點間隙。
被他強行扳過臉的張綺,睜大雙眼,空洞地看著房頂,淚水從她的眼眶滾滾而落——完了,一切都完了!
雖然這個時代,這個地方的人,並不重視貞節。便是寡婦,也有做人皇後的,便是伎妾,也有後院獨寵的。可是,蘭陵王不同。
這一生一世,自己永遠也無法獨占他了,永遠……
張綺慢慢閉上雙眼。
這時,她的唇瓣一疼,卻是蕭莫輕咬了一口。在咬得她僵住時,她聽得到濃重而急促的低語聲,“不許想別人,阿綺,從此後你除了我,不會再有別的男人!”
說到這裏,他舌頭一擠,強行擠破她的貝齒,衝入她的檀口中。
他的舌頭,追逐著她的香尖小舌,偶一遇到,便緊纏不放,直到一縷銀絲,從兩人緊貼的唇瓣間流下。
他的呼吸越發地急促了。
漸漸的,一隻溫熱的大掌覆住了她的左乳。感覺到豐腴雪白的乳肉在指間流溢,蕭莫的眼神已幽深得如同黑夜。
他唇瓣下移,猛然一口叨住了她的左乳。隨著那舌尖舔戲遊吻,張綺這副軀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伴隨著顫抖的,還有她越發濃鬱的體香,已及柔軟得,像水一樣可以蕩開的嬌軀。
隻是一舔一吻,她這個身體,便不受她自身控製地動情了。她這副天生淫?蕩的身子,竟是自發地想要把他整個的籠罩起來,想把他完全地嵌入體內。
蕭莫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歎息。
他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從不近女色的高長恭,自得到她後便一反常態,出出入入總是的抱著她。
……這副身子,原來如妖孽般令人沉迷!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兩手齊出,一邊揉搓著左乳,一邊舔吻著右乳,蕭莫黑色的腦袋,不停地在張綺的下巴處蹭來蹭去。
他越發地硬了。
饒是滿腹羞恥和苦澀,呼吸也已經急促,本能已無法控製的張綺,緊緊地閉上雙眼。這時刻,一個念頭浮現在她腦海——也許,這就是命!
蕭莫的手還在下移,他滑過她的圓臍。因與蘭陵王分離已有一段時間,張綺不再在臍間填上孕陰丹。所以,她的臍眼幹幹淨淨,隱帶暗香。
蕭莫的手還在下移。
終於,他移到了她的雙腿間,那處勾魂所在。
這時,伏在她身上後,便不願意起來的蕭莫, 強行坐直了身子。
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後,就著燭光,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的隱私所在。他看得十分專注,打量了一會,他低啞地說道:“真真無處不動人。”聲音一落,他的唇瓣已然覆上。
隨著那溫熱的唇覆上那令人羞於言道的地方,張綺低叫一聲,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推向他的黑色頭顱。
用力地推著他,在他幽深而泛紅的目光中,張綺別過了頭。
“別怕……”蕭莫卻是低低一笑,他溫柔地說道:“你會喜歡的!”說到這裏,他再次低頭,隨著他接下來地動作,張綺白嫩嫩的嬌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她把拳頭塞到嘴裏,無法自抑的哽咽起來。
……他怎麼能這麼這麼的溫柔?婦人本就肮髒,卑微的她,更是肮髒的。他怎能一點也不嫌棄,這般溫柔對她?
她愛慕著高長恭,卻也知道,自己在高長恭麵前,是卑微的。一直以來,都是她費盡力氣,用盡辦法地想博得他的寵愛。饒是如此,直到今日,他還不曾正眼看她,不曾真心接納她,不曾把她放在與鄭瑜一樣的位置上。
她也是嫌棄著自己的,如果她不是一個私生女,便不會有這麼多的艱難。
他怎能對她這般的溫柔?本就是千古艱難唯一死,又得他如此溫柔相待,她還怎麼去堅貞?
聽著張綺壓抑的哭泣聲,感覺到她放棄了抗拒。伏在她身下赤裸的蕭莫無聲的勾了勾唇角。
他重新覆在她的身上。
他分開了她的雙腿。
他扶住自己早已硬得發疼的玉柱,重重一擠時,不管是他,還是張綺,都發出一聲隱忍的,似哭似笑地低哼!
他,得到她了!
……一切都結束了,曾經的苦苦掙紮,百般張揚,曾經地步步布置,處處逼進,都結束了。
從此後,她與蘭陵王,隻能是兩岸相望吧?他會娶他的鄭氏,自己,沒有了強勢兵權護著的自己,從此也得顛沛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