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機床啊!三千多萬,夠我花幾輩子的了!”蘇赫巴魯聽後感言道。
“行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額爾德木圖用胳膊肘狠狠的頂了一下蘇赫巴魯的胸口。
“啊……”蘇赫巴魯因為疼痛沒有忍住,不小心的喊了出來。
這個突然的尖叫聲正好被馬宏革抓個正著,目光移到蘇赫巴魯的身上,不滿道:“起來吧!”
蘇赫巴魯很無奈,他又不是故意的。站起來的他無辜的看了看馬宏革,又恨恨的低頭橫了橫滿臉歉意的額爾德木圖,說道:“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馬宏革可不管那一套,在BT學院,他的教學已嚴厲著稱。他沒有聽蘇赫巴魯的解釋,也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而是直接進入正題。“說吧!我該怎樣懲罰你?”
馬宏革嚴厲的同時也很幽默,他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我蘇赫巴魯,但是蘇赫巴魯並不敢接受這個特殊的“優厚”!搖了搖頭,道:“還是老師您說吧!”
“我說?嗬嗬!你倒是很英勇嘛?你叫什麼名字?”莫名其妙的問起了蘇赫巴魯的名字,讓坐在他身邊的楊號天和額爾德木圖二人都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叫蘇赫巴魯。”
“哦!名字不錯,蒙古語裏是猛虎的意思吧!嗬嗬!你真夠猛的了,你坐下吧!這次給你個機會,下次不許再犯了。告訴你我的名言,你們都知道‘槍打出頭鳥吧’?我的名言就是‘槍不一定是用來打鳥的,它也可以用來打人。’下次你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馬宏革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種表情是最難讓人捉摸的,因為你根本看不出來他的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不過他的這句“槍不一定是用來打鳥的,它也可以用來打人。”的名言還是很廣泛的應用了生活和學堂的各個領域。
“大犀牛!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放了學的額爾德木圖十分內疚的對蘇赫巴魯歉意的說道。
“你不是故意的?”蘇赫巴魯佯裝不滿的態度反問道。
“嗬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小心才……”
“行了,行了,說那些沒用的幹什麼?”當額爾德木圖還要解釋什麼的時候,就被蘇赫巴魯一句話給打斷了回去,“你再說對不起也沒有用,頂的我胸口到現在還疼著呢!如果想讓我原諒你,中午的飯你包了,沒有問題吧!”
“我就知道你不會白白放過我的,好吧!”額爾德木圖伸出右手的食指點了點蘇赫巴魯,無奈道。
走在他們身邊的楊號天笑嗬嗬的看著他們兩個兄弟的爭論,而冷淩一直都是沉默的跟在楊號天的身後。
“想什麼呢?”楊號天停了一下,等了等身後的冷淩。
“沒什麼?”冷淩淡淡的笑了笑,依舊和原來一樣。
“問你個問題?”楊號天早就習慣了冷淩的冰冷,所以對他這種高傲的態度並不在乎。
“說!”
“你說馬宏革說的那句‘槍不一定是用來打鳥的,它也可以用來打人。’這句話是不是和沒說一樣?”楊號天問道。
“怎麼講?”冷淩笑眯眯的看著楊號天,饒有興趣的等待他的下文。
“我感覺他說的都是廢話!”楊號天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可事實確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