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過是丫鬟自己覺得的,林田悅卻覺得自己的這個奴婢說的也太直白了吧,還有,林田悅覺得根本就沒有區別吧,多來一個人就多一個人分寵,自己又不是腦袋壞掉了。
這個丫鬟顯然也是深諳宅鬥技巧的,見林田悅還是不高興,不由得在心裏歎口氣,可是麵上卻還是一派淡定的對林田悅道:“主子,奴婢知道您心善,其實也不過是用些無傷大雅的小笑話,替自己疏解一下,可是,您看根本就不管用,但是如果新人進門了,不說王側妃被分寵了,那王側妃還不會不高興嗎,等於說間接的為主子出氣,還有就是主子也太直率了,這樣您容易吃虧,您看下午的事兒不就是這樣嗎,但是,一旦新人進了門,不就有人可以壓製王側妃了麼?就算不能,給王側妃添添堵都是好的!且,到時候,主子就可以不用親自動手了,讓她們自己鬥去吧。”
丫鬟麵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裏是在想:若是這樣,主子還不開竅,那就真是笨的沒舊了,自己已經說的夠直白了!
好在這一回,林田悅還真是開竅了,哦了一聲,立刻就想到了借刀殺人這一招,現在為什麼王丫這麼囂張,不過是因為沒有人能跟她爭寵,且沒有競爭對手嗎,如果再來一個人,那麼,王丫不管怎麼囂張,到時候如果自己想要製她,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了,隻要深諳兩者之間的平衡,就可以了。
林田悅眼光帶著讚賞的看著麵前的人,對於這個丫鬟,林田悅很滿意,道:“好,果然不錯,拿著,這個鐲子就賞你了!”
林田悅就這樣,天天盼著新人進門,而且,為了了解這個新人的習性,開始讓人調查這個新人是個怎麼樣的人,好便於進府的時候掌控。
另外一邊,王丫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雖然說有黃昀詩的保證,王丫還是有些患得患失起來,當晚就被黃昀詩發現了異狀,不由得關心的問王丫道:“怎麼了?怎麼皺著一張臉?”
“沒有什麼,隻是我發現我已經進府有一個半月了,再過半個月,你又要娶新人了!”王丫實話實說的道。
黃昀詩一下子笑了:“是不是吃醋了?”一邊說著,一邊坐在王丫的邊上,手自動的環抱住王丫的腰。
王丫掙了掙,沒有掙開,嘴巴不自覺的撅了撅,道:“你是不是很高興?嗯?看你笑得這麼開心!”臉生氣的扭到一邊去,嘴巴翹得老高!
黃昀詩手這回不抱著王丫的腰了,而是把王丫的臉固定在自己這一邊,對王丫道:“冤枉死了我了,我哪裏高興了,我是高興你這麼在乎我!”黃昀詩聲音低低的,仿佛在對著王丫呢喃。
讓王丫的身子軟了一下,隨即道:“不信,你肯定是高興娶新人了!大哥哥,你也知道,我之前就要求丈夫能一心一意的跟我過一輩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黃昀詩道:“真的,我發誓,我真的是高興你在乎我的!我知道,我沒有忘!”黃昀詩動情的親了親王丫的額頭,對王丫低聲,卻又鄭重其事的道:“心怡,讓你做側妃已經夠委屈你了,但是,其他的地方我不會再委屈你了,雖然,我隻能讓你做側室,做不了正妻,但是我能保證我愛的隻有你一個,真的!”
王丫斜睨了黃昀詩一眼:“你說真的?”
“真的,我發誓!”黃昀詩說著舉起手道。
王丫把黃昀詩的手拿下來,聲音低低的,好似想要說給人聽,又好似不想給人聽到,道:“你也不用發誓,隻要你真的有心,真的能把心給我一輩子,把人也給我一輩子,那麼我別無所求了!”
黃昀詩用力的點頭,對王丫道:“我會的,我知道我現在說的再多,你也不相信,我會用行動來證明的!可是,我能問一下,什麼叫做人也給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