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和樊鑲等人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小九忍不住問道:“鱷子牙,錦溪,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何守在這裏?”
鱷子牙看見小九,忙說道:“剛才我們剛把南裏送進來,就看到他似乎特別痛苦,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似的,後來教主趕過來替他把脈,我們這次知道南裏他是中毒了。至於到底是中了什麼毒我們並不知道,不過教主命我和錦溪守在這裏,不讓別人打擾。”
聞言,小九點了點頭,道:“既然這也,那我們邊去偏廳守著,你們二人小心一些,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大聲喊我們,我們聽到以後就會趕過來的。”
鱷子牙和錦溪雙雙點頭。
剛剛在偏廳的椅子上坐下,梵音便立刻緊張的問道:“小九,你說會不會是我剛才和南裏比試的時候傷到了他?”
小九輕輕的瞥了一臉緊張的梵音一眼,無奈的說道:“放心吧,不會是你的問題的,你剛才也聽到了,鱷子牙說南裏是中了毒,你有給南裏下毒嗎?”
聞言,梵音立刻不住的搖頭,他是看南裏很不爽,但是還不至於去下毒,而且……
“就算他中了毒也沒有關係,反正墨穀哥哥會治好他的。”梵音甕聲甕氣的說道,也聽不出來他究竟是什麼心理。
小九有些奇怪的問道:“我總覺得南裏和墨穀之間乖乖的,說是敵人吧,但是看模樣又不像,南裏雖然一直想打敗墨穀,但是看那模樣,也不想是痛恨,這裏麵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梵音,你知道嗎?”
見問題又跑到了自己身上,梵音立刻搖頭說道:“不,我不知道。”
見小九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他又趕緊解釋道:“不是我不知道,隻是這畢竟是墨穀哥哥和南裏連個人時間的事情,如果有什麼疑問,你等會可以問問墨穀哥哥啊。”
小九認真的點了點頭,道:“說的不錯,這種事情,問當事人是最好不過的了,那就等會直接問墨穀吧。”他這話說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有要窺探別人秘密的不自覺姓。
而另一邊……
經過墨穀運功逼毒,原本昏迷不醒的南裏漸漸轉醒了,臉色也漸漸恢複了正常,墨穀又替他把了把脈,然後說道:“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南裏聞言,抬起自己疲憊的眼皮,慢悠悠的說道:“墨穀,謝謝你,這份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這樣吧,你說說看,需要我做什麼,哪怕是讓我留下來做一個護衛,我也願意的。”
說著,他的眼神已經亮晶晶的,似乎很期待那個場景。
墨穀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這個護衛我可不敢用,保不定我什麼時候就自毀城牆了。”墨穀說的,自然是南裏一再的算計他的事情,南裏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好意思的說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這麼記仇呢?”
墨穀冷哼一聲,不置可否,看著南裏略顯疲憊的神色,還是忍不住問道:“說說看,為何會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