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梵音隻好推到一旁,雖然雖然他本身相當的喜歡南裏,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次卻是是他做的不夠好,是他太意氣用事。說好了隻是比試的,既然是比試,那麼就應該點到為止,但是他卻出手那麼厲害,將南裏上的那麼嚴重,這一點於情於理都是他的不對。

墨穀居高臨夏的看著還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大腿不斷的喊疼的南裏,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他敢保證,梵音的手段確實厲害,也確實傷到了南裏,也確實會疼,但是肯定不會疼到這個地步,看看南裏的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一點點自己受了重傷的自覺,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這樣怎麼可能真的痛?

雖然墨穀對於南裏的很多行為都看不過,有些不屑,但是不得不說,南裏確實是一個值得敬畏的對手,最起碼他敢作敢當,而且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為了和墨穀想持恒,他沒少做過努力,現在回這樣,也可以說是墨穀的原因在,但是就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就因為梵音那幾下沒輕沒重的手段就將他大的那麼疼?要知道,以前特訓的時候,可是比這還不值得要慘上多少倍呢,所以南裏這個樣子,隻說明了一個原因,那便是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墨穀冷笑著看著南裏,道:“當真有那麼疼?”

南裏重重的點了點頭,認真且嚴肅的說道:“當真是有那麼疼的,墨穀,梵音是你的弟弟,他的功夫估計都是跟你雪萊的吧?所以他有積分能耐你最清楚,我讓著他,他還這麼沒輕沒重的,我是真的很疼啊。”

小九聽著南裏的話,心裏對他好不容易升起來的一點好感也蕩然無存,他氣呼呼的說道:“南裏,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呢?明明就是你打不過梵音,是你自己技不如人,為何現在失敗了,還怪罪到梵音的頭上?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敢做就要敢當嗎?虧得你還是堂堂英旗的教主!”

小九的一番話將南裏說的蕩然無存,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正想反駁,卻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說,隻好將求助的眼神望向墨穀,企圖通過他來對自己進行洗白,然而就在他將頭轉向墨穀的那一刻,墨穀卻也將頭轉開了,他的延伸到緊緊的盯著小九,溫柔的可以一處水來,卻絲毫沒有看向明明就很需要他幫忙的南裏。

南裏隻好認命的歎了口氣,準備自己吃了這啞巴虧的時候,樊鑲卻突然說道:“南裏的話並不是單純的推脫之意。”

此話一出,樊鑲成功的將所有人的實現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雖然不知道樊鑲為何會這麼說,但是南裏現在卻之恩那個將所有的希望都投在樊鑲的身上,比較這關係著一個男人的尊嚴,雖然他並不是很在乎這個東西,但是對手是墨穀啊,現在墨穀就站在他的身旁,冥教的人還在虎視眈眈,所有南裏自然要證證明自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