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小九和樊鑲肆無忌憚的聊天的時候,墨穀,梵音,錦溪,錦燭還有鱷子牙五個人都站在他們兩人的身後,隻是他們太過於專注聊天,以至於根本沒有察覺到,這也就導致了他們的對話被後麵的人紛紛停在了耳中。
其實小九和樊鑲所擔心的問題,對於墨穀或者說冥教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或者說這個問題是根本不存在的,因為墨穀一早就已經有了一個解決的辦法。隻是小九和樊鑲現在算是鑽到了一個死胡同裏麵去了,完全忘記了還可以詢問墨穀這個途徑,兀自的折磨著自己的腦袋,。
不過要說此刻心裏最難受的,並不是小九,也不是樊鑲,而是今天奇怪的安靜的梵音。他以為在小九和樊鑲說道他們兩人不適合上場,然後需要一個不是墨穀但是身份也差不多的人的時候,他還以為他們就要說出他的名字,因為他認為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他是墨穀的親弟弟,是冥教的小主,雖然不像南裏,是英旗的教主,但是如果真的要論實權的話,他這個冥教的小主恐怕要比南裏那個英旗的教主還要厲害許多。
所以有他出場比試,是最合適的,就在他滿心歡喜的等待著小九和樊鑲這兩個美人那形狀交好的嘴唇裏吐出他的名字的時候,聽到的看到的卻都是他們的無奈。
其實最無奈的還是梵音好不好。
他分別用左手和右手的食指戳了戳小九和樊鑲,小聲說道:“其實你們還忘記了一個人,他在冥教裏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對付一個區區英旗教主根本不算事。”
無奈之下,梵音隻好這樣提示著小九和樊鑲,因為他那小道可憐的自尊告訴他現在一定不可以將自己說出來,因為一旦說出來那就是一個笑話,那將會成為他人生中的一個恥辱。
所以梵音轉動著他聰明的腦袋想到了這個辦法。
他以為小九和樊鑲一定會說出他的名字,不過這隻是他以為,也真的隻是他以為而已,不知道究竟是他太高估了自己還是太高估了小九和樊鑲,反正事情的反正並不如他所想象的那麼順利。
很明顯,小九接樊鑲都將梵音的話聽在了耳中,隻是樊鑲到海底世界的時間並不算長,對冥教的人也算不上了解,所以她並不知道梵音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隻好看向小九,期待著從她哪裏得到答案。
小九低頭沉思,顯得特別的認真,她略微思索了一會兒,便說道:“梵音說的沒錯,既然墨穀和我還有樊鑲我們三個都不適合出場,尤其是墨穀,既然這也的話,為什麼我們不找一個可以匹敵南裏的人出去應戰呢?讓我想想究竟誰可也啊。錦燭,她是墨穀的得力手下,在冥教待的時間也很久了,更是冥教的左護法,由她對抗南裏,絕對是南裏的榮幸,然而這卻是行不通的,因為錦燭和我們一樣,都是女孩子啊,說了這一次咱們女孩子是不出去大家的,所以錦燭不能去。還有錦溪,錦溪在冥教待得時間也很久,也可以和南裏對抗一番,但是錦溪也不合適啊,因為南裏這個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而錦溪是一個單純的人,甚至單純到優點笨笨的,如果真的隻是打架的話,南裏估計還不是錦溪的對手,但是奈何南裏人品那麼差,而錦溪又這麼耿直,所以這樣也是不行的,錦溪也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