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的南裏,這句話才剛剛說完,下一秒,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再次徹底的倒在了地上,而這一次,他的情況明顯的要比之前那一次還要嚴重。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肌肉似乎都在顫抖,痛的他開始齜牙咧嘴,連麵部表情都開始扭曲,那種疼痛不需要體會,隻需要用眼睛看一樣就可以感受的到他到底有多疼。
南裏那邊的人雖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教主被人虐待以至於躺在地上那麼痛苦,但是此刻他們並不敢過分的輕舉妄動,隻好站在原地,用眼睛測量者究竟該如何去做。而墨穀這邊的人卻覺得南裏得到這樣的後果是他活該,唯一讓他們產生的情緒便是訝異,之所以訝異,則是因為這一次動手的人,遠遠的出乎他們的預料。
居然是絕美的宛若謫仙的樊鑲。
樊鑲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究竟有何不可的地方,她慢慢的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南裏,朱唇輕啟,緩緩說道:“一個人能說出什麼樣的話,正好體現出這個人的本質,故而我可以看得出來,你這麼粗俗的人,肯定信也好不到哪裏去。你不是想要來找冥教的人單挑嗎?知道墨穀為何會隻選出這麼幾個人來應付你嗎?那是因為再他麵前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對付你,不需要太多人,我一個就可以,如何,敢不敢比一下?”
小九趕忙在身後拉扯了一下樊鑲,小聲說道:“樊鑲,你才剛剛踏入這個社會,對人類的心裏都不甚了解,這個南裏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吧,反正有墨穀,墨穀絕對不會讓我們收到欺負的。”
小九的聲音不算大,但是也絕對不小,字正腔圓,一點一點的全部都落在了眾人的耳中,本來聽到前麵的時候,墨穀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當他聽到那句“墨穀不會讓我們收到傷害”這句話的時候,墨穀隻感覺自己的內心宛若開花了一樣,就好像是千樹萬樹梨花開。
南裏自然也將小九和樊鑲的話都聽到了耳中,他扶著站在他一旁的屬下的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隨意的用幹淨的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而後又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唾液裏居然還有幾粒沙子,可以看得出來剛才那一下他傷的究竟有多重。
“沒有想到,現在兩個小丫頭都可以欺壓到我的頭上。墨穀,看來你最近能耐不小啊,冥教居然已經落魄到了這種地步,你居然可以讓兩個小丫頭來表達你的意思?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啪!”南裏的話才剛剛說完,又是一個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那聲音之大足以震懾所有人的心,因為沒有人看到樊鑲究竟是如何動手的,南裏的臉上就已經印上了一個紅彤彤的掌印,五指清晰。
“有膽量的就來跟本姑娘比試一番,不要做那等縮頭烏龜!”樊鑲沉聲說道,那一刻,在英旗的眾人教徒的眼中,樊鑲就宛若是一個從地獄而來的修羅似的,重重的敲擊著每一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