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拉拉曾和傑米是一起雇傭兵。非洲和俄羅斯的混血,長得又黑又人高馬大。部隊沒有女人,大部分的男人都難逃他……喀拉拉那時候自然是最喜歡細皮嫩肉的傑米。但是被傑米打斷了胳膊,差一點廢了他……後,再也不敢對他有什麼想法,還認了傑米做老大。
“那個女人是澳洲黑幫廖勇青的孫女,送來給我玩,就為了一單軍火生意。其實我都沒想給弄死,畢竟廖勇青雖然實力不如以前,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過,那女人得罪了你,就真的死有餘辜了。”
喀拉拉雖然好色,卻不是傻子。廖珊珊在他的地盤死了,他在跟傑米要人情。
傑米冷笑道:“我知道她是廖勇青的人,但是這女人居然膽大包天,看上了我老大,搞我老大的女人,我自然是不能看著不管。不過聽你的意思,是怕廖勇青報複你?”
喀拉拉聞聽這話,是哈哈大笑:“特傭兵出來的人,還會有害怕的事?他廖勇青現在人老沒用,沒生出兒子,養個幹兒子,還斷絕關係,自己扯旗做老大。手下也都是一盤散沙,各個忙著往自己的腰包劃拉錢,好等著幫會完蛋,跑路呢。所以,就這樣的老不死的,我會怕他?”
“不怕就好,怕的話,你看就不是我傑米認識的無所畏懼的喀拉拉。”傑米故意拍著喀拉拉的馬屁,給他拍的很舒服,接著又故意問一句:“對了,你剛才說廖勇青和你有一單軍火生意啊。”
喀拉拉點頭:“是啊,我買點槍支彈藥,也要保護我的生意。”
“喀拉拉,做生意呢就要出本錢。出本錢呢,又心疼。你說如果不出本錢,還能拿到貨,那該多好。”傑米悠悠說一句。
喀拉拉皺眉:“你說黑吃黑?”
傑米笑著抿了一口酒:“聰明,一點就透。”
喀拉拉說道:“據我所知,廖勇青的黑幫現在基本上就剩下空殼子了。好幾批軍火都被查了,血本無歸。一些賭館啊,娛樂啊,也是入不敷出。做幾單正經生意吧,也是賠得多,賺的少。這次不知道從哪兒藏著的老本,主動聯係我,要賣給我。就是要拿到錢,維持幫裏的開銷。所以,我才會這麼有恃無恐,對他百般刁難。可是,如果我黑吃黑,廖勇青的幫派維持不下去,那他還不得狗急跳牆啊。”
傑米拍拍喀拉拉的手:“狗急跳牆就跳牆唄,你不是不怕他嗎。再說,你就是怕了,不是還有我呢麼。”
喀拉拉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傑米:“傑米,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早就看不慣廖勇青了。一把年紀不消停的在家頤養天年,還跟年輕人搶生意。我這幾年做白道做的也是厭倦,沒有意思。看你這兒挺好,頗有幾分當年做特傭兵時候的刺激和興奮。要不然這樣吧,你若是把我的心頭刺廖勇青幹了,我就跟著你幹。到時候我們珠聯璧合,別說小小的一個緬甸頭頭,就是越南,就是這整個金三角,還不都是我們都是天下?”
傑米三言兩語,給喀拉拉繪製了一副最美好的前途。尤其是那句‘珠聯璧合’,簡直是讓喀拉拉飄乎乎的都樂的找不到北了。
“傑米,你可說話算話?”喀拉拉立刻拍著桌子水道。
“喀拉拉,我傑米說的話,什麼時候不算話過?”傑米冷笑。
“對,對,傑米從來都說話算數。來來來,先收點定金。”喀拉拉說著話,抱著傑米的手……給傑米惡心的差一點一巴掌拍死這個死變態。可是為了挑起喀拉拉和廖勇青的矛盾,自己這邊坐收漁人之利,自己是隻能出賣色相了。
傑米是第二天回到H市。就馬不停蹄的去就找周楚涵找精神賠償。
“周楚涵,你看看我的手!”傑米將手直接伸到周楚涵麵前。
周楚涵看看:“挺好的,有什麼問題麼?”
“有問題,問題大了去了,我告訴你,這次去殺廖珊珊,結果碰見了變態喀拉拉,我為了讓喀拉拉對付廖勇青,我特麼的都用上美人計了。”
“金三角的大毒梟喀拉拉喜歡男人?”周楚涵忍不住八卦一句。
傑米憤憤的道:“那孫子男人女人通吃……”
周楚涵一身惡寒,站的離傑米遠了一點:“所以,你已經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