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貢重犯監獄裏,看守死囚室是最輕鬆的工作,平時基本就是看著一個大鐵門和幾間空房子。唯一打發時間的方式是睡覺,不過這兩天關了一個死刑犯,兩個當值的管教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隱約傳來。
“有女人的?”一個管教好奇道。
“是外麵傳來的,你聽!”另一個側著耳朵聽了一下,指著大鐵門外麵。
“不要嘛,在這個地方被人看到怎麼辦?”門外的嬌媚女聲小聲的呢喃道,欲拒還迎。
“在這個地方才刺激,放心吧,裏麵兩個傻瓜正在睡覺呢,小寶貝,快含住它!”男人粗聲粗氣的,一副猴急的樣子。
兩個管教相視一眼,吞了一下口水,躡手躡腳的走到鐵門邊,側著身體望過去,看見大鐵門右側一個穿管教衣服男子的側身,這男子站在那裏,身體不自然的抽畜著,一臉的陶醉。
男子所站的角度剛好和死囚室大鐵門平麵呈出一個極小的反度角,站在大門內就算是把眼睛瞪出來,也看不到男子身前的情況,隻能幹瞪眼。
兩管教雖然心裏覺得奇怪,但又怎麼甘心錯過這種好事呢?那女人偶爾傳來‘嗯、啊、哦……’的聲音實在讓他們心癢難耐。兩人拚命的把頭往大門鐵條中擠,還好,鐵條的間距還算是比較寬,好不容易把頭擠了過去。
伸長脖子一看,不對阿!那裏有女人?
這時江遊從天花板上一躍而下,兩腳用盡全力對著兩個頭顱踩了下去。由於大鐵門的構造是用拇指粗鐵條焊接而成,豎立鐵條多而密集,橫鐵條間的距離較大,江遊重力加速度的兩腳下去,兩名管教頭好像被千斤大石壓住一樣,整個人被可怕的重力壓下去,脖子被狠狠的磕在了橫鐵條上。
粗大的橫鐵本談不上什麼鋒利,可在反作用力的驅使下,卻變成了可怕的斷頭刀。
兩顆人頭滾落,血液在瞬間噴出,形成了一灘觸目驚人的血跡,他們沒有帶得及發出任何的聲音,與可怕一幕相伴的,隻有江遊身上傳來的那女人的嗯、阿聲。
演了一場‘抽畜’好戲的鄭河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情景,他捂著嘴看著血腥一幕,這一次真的發抖了,沒有多少人能看到兩個人同時齊著脖子被斷去腦袋的一幕還能保持鎮定。
江遊聽著淩依從通迅頻道裏傳來的生硬叫聲,沒想到這外表看起來火辣的淩依好像是未經人事一樣,不然叫聲怎麼可能這麼生硬,不過還好,雖然生硬,但卻很像嘴裏含了東西時發聲的樣子,也難怕兩個管教會上當了。
把通話音量調到隻有自己才聽得見,江遊說道:“恭喜,過關了,你很有當演員的潛質。”
“你才當演員,你全家當演員,給我等著,見麵我就閹了你!”淩依給江遊送上了三字經全文,關了通話。
“這女人還真是猛!”江遊搖了搖頭,從靠在門邊的兩具無頭屍體上搜出鑰匙打開牢門,在一間死囚室裏找到了一個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頭發半白,戴著一副眼鏡,雖然十分憔悴,但是對比盧雅潔提供的照片,確實是阮浩瑋無疑。
“阮浩瑋先生嗎?是盧小姐讓我救你的。”江遊扶起中年男子說道。
“是,是我,你怎麼進來的?”阮浩瑋顯得有些激動,看著江遊,又看看他身後的鄭河,有些難以相信。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要在沒被人發現之前離開這裏,你把這個穿上!”現在可不是閑話家常的好時機,江遊變戲法一般的從儲存空間裏拿出一件防彈衣。
“你怎麼有這個東西?”阮浩瑋有些失措的看著這件突然出現在在江遊手裏的黑色背心,他認得出來是防彈衣,卻想不通江遊從那裏拿出來的。
“穿上,當我是變魔術的好了,希望塔上的火神炮不會一槍打爆你的頭。”江遊可不想和他糾纏這個問題,防彈衣是江遊從北越兌換係統換來的道具之一,價值120兌換點,可以在提供相等於300點生命值的子彈傷害防禦,也就是說在子彈傷害50點的情況下,能擋下6發子彈,然後就會暴廢掉。
江遊三人一共也隻兌換了兩件,太貴了,一次性用品竟然價值2400點死神積分,而且隻能對子彈或者爆炸傷害有效。
可謂是無比坑爹的道具!
阮浩瑋顯然也知道火神炮的大名,打了個冷戰,急忙接過套上。
“我最多隻能帶一個人出去,你回到監倉裏想辦法弄暈自己吧,如果運氣不錯,記得在明天晚上十點前回到家裏,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後天淩晨會有人把你們一家送到香港。”江遊扭頭對著鄭河說道,他確實已經讓盧雅潔安排好了。
鄭河做為幾個管教中唯一的幸存者,肯定會受懷疑,但也隻能祝他好運。
“快看,這裏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