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緊張,渾身在顫抖。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所以很不介意,一邊親吻她一邊柔聲蠱惑,“放輕鬆,我會很溫柔的。”
她悶吟一聲,點著腦袋。
兩分鍾的事前準備後,他掰開她緊閉的雙腿,找到準確位置,猛地一個挺身,衝進了她的身體裏。
這是他第一次毫無顧忌的要她,原因很簡單,他怕她明天跟他回去見到慕焱後,她以後都不理自己了。
他利用她做了那麼多事,想要她原諒自己有點兒難,所以今天晚上,他才會這麼毫無顧忌的要她。
有人說,女人的感情,可以通過*****建立,所以他就這麼幹了。
他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聲音不大,壓抑著痛苦。
慕三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進入她,很興奮,很刺激,動作有點兒快,完全不顧及向兮的感受。
直到看到向兮壓抑著痛苦承受時,他才放慢速度,親吻著她的小嘴,“很難受嗎?”
向兮咬著牙,點了點頭,“不過沒事兒,我能承受。”
慕三少溫柔一笑,又低頭吻住她,然後又開始加快速度。
隻是,不知道怎麼的,做著做著,他突然有些心不在焉了。
剛才進去雖然太快,但是他感覺得到,好像並沒有任何的阻礙。
因為在想事兒,所以他很心不在焉,弄得向兮難受的差不多快去了半條命。
終於釋放後,他抽離她的身,猛地掀開被單……
房間裏開著燈,燈光很亮,刺眼的灑在大************潔白幹淨的床單,頓時刺傷了慕三少的眼。
沒有落紅?
為什麼會沒有?
她今晚不應該是第一次嗎?
為什麼沒有那層阻礙,為什麼沒有落紅?
他好在乎這不是她的第一次,要命的在乎。
如獵豹一般凶狠的目光,霎時打在向兮痛苦的臉上,陰鷙而嗜血。
向兮本來就難受,剛才做的那一次,她完全沒享受到,他就結束了。
她更沒想到,他一結束,就掀開了被單。
她光溜溜的趕緊退到床頭,抓著被單包裹住自己。
片刻時間,她就迎來了慕三少冰冷刺骨的目光。
她不解,好奇的盯著他。
慕三少什麼都沒有說,就那麼陰冷的看著她,額頭青筋暴起,骨子裏怒火在燒。
她從小就是他守著長大的,她身邊,除了一個齊岸,再也沒有誰了。
難道,她的第一次早就給了齊岸?
不!
慕三少不相信,這丫頭是愛他的,先前他有試探過,她根本就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關-係過。
那今天她的不是第一次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要命的在乎,想到她之前也如此躺在別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他就要命的在乎。
那個人是誰?他一定要殺了他。
“君羨,你怎麼了?”
看他好像在生氣,向兮不解,怯生生的開口問他。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陰冷恐怖,就是不說一句話。
驀地,他一把抓過她,瘋了似的去吻她,扯開她裹著的被單,如森林裏餓了幾天幾夜的獵豹,凶狠又霸道的占有她,啃噬她。
向兮被他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對待,驚恐了,想要將他推開,可他力氣賊大,她根本就動不過他。
她想出聲製止,他又吻下來,死死的堵住她的嘴,仿佛要將她食入體內一樣。
向兮受不了了,氣都喘不過來,小臉漲得通紅,她伸著小手,使力的拍打著他。
但終究是無濟於事。
他一定是瘋了,想到她沒有把第一次留給他,他就要命的在乎,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撕碎,一口一口的吃進肚子裏。
他真瘋了,完全不顧向兮的感受,凶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弄暈。
她暈了他都還不罷休,又將她抱緊浴室,開了冷水衝她。
她蘇醒過來後,他卻穿上衣服,摔門離開了房間。
慕三少走的時候,淩晨三點。
向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恐怖,自個兒癱軟在浴室裏,滿目茫然。
她拖著疼痛的身子,緩緩的爬到房間,找了衣服穿上,想要去追他,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卻在開門的時候,實在承受不住身體透支的力氣,暈了過去。
慕三少拿著外套下樓,見遲睿還坐在沙發上,他走過來,氣憤填膺的踹了他一腳。
遲睿一激靈,盯著他問,“什麼事?”
“走!我們回去!”
遲睿看了看樓上,“她呢?”
“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好了!”
“……”
慕三少轉身走了,遲睿從來沒見他生這麼大的氣,趕緊追上去問,“君羨,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