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惡少
“冰兒,今天是臘月二十幾了?”小紫吃著點心含混不清的說。
“二十一。”冰兒看著外麵一片的白雪皚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快過年了啊,可惜不能收壓歲錢了。”小紫撇撇嘴。
“喂喂,還擔心壓歲錢?你應該擔心司青,麗還有劉徹!”小隱一巴掌就要呼過去了。
“我們不需要戰爭,要河蟹知道嗎!”女皇點著這倆倒黴孩子的額頭說。
“一,司青說過年前回來,就一定會回來。二,麗現在心情不好,不是我能左右的,三,劉徹?算了吧,這個人咱還是少招惹為好。”暮雪頭一次十分正經的擺出了個一二三,眾人吃驚不已。
“喂,你們誰看到麗了?”腹部有些慌張地問。
“出去了。”寶寶慢慢地踱著步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怎麼知道的?”快鬥一偏頭問。
“一大早就出去了,我和寶寶從未央宮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借著禦空術飛出去的。”神接話道。
“這大冷的天,她要幹嘛啊?”女皇皺皺眉。
“可能是...心煩吧。”快鬥輕輕的說。
實際上,麗是出去瞎逛了。
大概八點左右,東方翻了魚肚白,街上的人多了起來,麗把鬥篷的帽子戴上,遮住了大半邊臉。街邊的酒肆漸漸開了張,麗逛了半天覺得身上有些冷了,想進酒肆喝杯酒,緊了緊身上的袍子,大步走進了酒肆。
“您好,請問是要喝酒嗎?”一個小二上來搭訕。
“恩。”麗匆匆的點了點頭,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點了一壺酒,一碟小菜,自斟自飲。(麗:話說這酒怎麼這麼像二鍋頭?,某青:其實,那就是二鍋頭啊。)一上午來來往往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麗,麗喝到第二壺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麗慢慢悠悠的喝著酒,一時不想回宮。
我不犯人,人卻犯我。要不說,麗打扮的這麼古怪,想低調也是很難得。
“那邊的美人,陪本少爺喝杯酒怎麼樣?”輕挑的聲音,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身旁的同伴們和下人們不停的起著哄,麗不理,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怎麼,要駁本少爺的好意?”
“你是哪家的少爺?”麗的臉露出一大半,頭發依舊被帽子遮著。
“哼。連我們家少爺都不知道?告訴你,我們家少爺和皇家可連著親呢,朝廷的大將軍衛青是我們公子的親舅舅,皇後是我們公子的三姨。”一個家丁上前說。
“可你...不是霍去病啊...”麗似笑非笑的說。
“你認識霍去病?我告訴你,我是他表哥,我說什麼,他也得聽著。”
“是麼,挺厲害啊。”麗站起身,“可是,我偏偏不買你的帳。”
“你這個雜種!!”那個少爺的表情立馬十分猙獰。
“你罵我?”
“不止罵你,我還要罵你爹娘,罵你祖宗!你們家真是家門不幸,有你這樣的後人!”
“我爹,我祖宗,也是你罵得的?”麗有點火大。
而這時,大部分客人見勢不妙都離開了,一個深衣持劍的少年卻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敬聲表哥?你在幹嘛?”少年挑眉問。
“...與你有何幹?”
“冠軍侯,好久不見了?麗淡淡的吐出這一句,霍去病手一抖,差點沒把那把翼魂扔地上。
“麗...我是說,你...你們回來了?”霍去病不可置信的問。
“不錯,我用最長的時間,用了最遠的一條路逃離,可惜,還是回到了原點。”
“那...她呢?”
“我不知道,她說,她在十天之內會回來,可是,誰知道呢?”麗自嘲的搖搖頭。
“去病,你們認識?”
“表哥,你若是不想讓姨夫姨母再為你操心,就快回家去,別胡鬧了!”
“好,等我收拾完這個賤丅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麗一把把酒壺扔了老遠,就這樣和一幫人周旋起來。
“嘶。”麗一時沒防備,被公孫敬聲打到了嘴角,沁出了血絲。
“混蛋!敢打我臉,你死定了!”麗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了這幫人。
“賤丅人!你是什麼人?”公孫敬聲趴在地上還不忘了嚎。
而這時,春陀公公踏進了酒肆。
“公主,陛下正四處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