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邊走,赤瞳邊跟我們講起了今天的事。
在我昏迷的時候,祈嵐他們便來到了皇城,住在風陌閣。院士和祭司們依舊在祭司院招待他國祭司,短時間內不會出現。而他國的驅魔師學子們將陸續前往皇城,目前隻剩下冷淵學院的學子們還沒到齊之外,其他學院的學子已經基本到齊了。
今天,太子龍昊天從邊疆回來,祈嵐他們代表祈軒學院,一起前往皇宮為其洗塵。
葉錦年本來不想去的,因為在場的人不止是皇族,也不止是祈軒學院的人。還有一個他不想見到的人——月子熙。
月子熙是白凝學院的醫師,生得一張美豔無瑕的臉,脾氣卻是不一般的糟糕,用葉錦年的話來說,“那家夥就是一匹披著華美外衣的狼。”
月子熙與葉錦年是舊識同窗,同為白凝學院的畢業學子,也同為醫師天才,兩人從小就是勁敵,實力不相上下,也因此引出了許多風波。
據葉錦年咬牙切齒地說,月子熙曾經在很重要的冬季殿試前一天將他推到了潭水裏,害得他受了風寒,在十拿九穩的殿試中失禮,而錯過了封為珂閔少祭司的名號。
但據月子熙勾起嘴角說,葉錦年對他做的事情更加不可原諒,但是具體什麼事,除了月子熙之外,誰也不知道,就連葉錦年本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月子熙。
這樣互相仇視對方的兩人,竟在皇宮中相遇了……
皇宮禦花園,分明周遭都是一幅繁華喧囂,可就在東邊角落花樹下,卻是死寂得恍若隔世。
葉錦年沉著臉雙手環胸,死死盯著眼前的美男子,男子微微一笑,語氣充滿戲謔。
“你怎麼還活著,我還以為,像你這般為了醫術而可以幾天幾夜瘋狂地研製藥丸的人,早就死掉了呢?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這麼多年不見了,這眼神還不是一般的灼熱呢?”
葉錦年淡淡收回目光,語氣滿滿的嘲諷,“承蒙大人的關懷,不過,月祭司既要兼顧白凝學子的教學,還要操勞珂閔祭司院的事務,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吧?眼角都生皺紋了呢?嘖嘖,多可惜的一張臉啊?”
月子熙嘴角的微笑一滯,勾起的弧度竟變得有絲危險。“是啊,還是錦年好呢,就隻需要忙學子的教學,時間如斯充裕,我都沒什麼時間休息呢,果然錦年沒有選擇當祭司是挺好的。”
這句話真的是戳到葉錦年的痛處了,那年珂閔殿試,他因風寒,竟在珂閔皇與大祭司麵前大出洋相,結果錯失了時機。那次殿試,隻有月子熙被封為了珂閔少祭司。
想到這裏,他眼中的寒意更加深沉。
“是啊,真的是多虧了月祭司呢?”聲音幾乎是咬著牙擠出牙縫的。
月子熙見狀,嘴角的邪笑更深,“對了,聽聞言幕紫這次沒有來?那還真是可惜,我們家吟幽可是很想同他切磋一下呢?不知這次醫師比賽,祈軒學院是誰來參加呢?”
他微微上前,俯在葉錦年耳旁淡淡說道,“不過,棄權還是可以的,反正不管你們誰來,也都是我院贏。”
葉錦年氣結,一拳朝著月子熙臉上揮去,卻被輕而易舉地擋了下來,月子熙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喲?不行哦,我現在,跟你可不是一個階層的,你這樣可是以下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