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穀主說指教談不上,我們畢竟多吃了幾年的米,建議倒是可以給上官穀主說說。”水長老捋著自己的胡須,看著上官雪妍慢悠悠的開口。
“既然這樣,那雪妍也就麻煩諸位長老了,雪楓……。”上官雪妍同樣也笑著回答他們,不過笑的諷刺意味十足。她不在看著那幾人得意的嘴臉,給上官雪妍使眼色,讓幾個弟弟把自己眼前的書卷拿給他們看。
上官雪楓得到上官雪妍的暗示起身,拿起那些書卷一一給那些長老,不過他們是把順序打亂。水長老手裏拿得是木長老家,木長老手裏拿的是火長老家的,可是他們不知道有關自己的消息在其他人手裏。
“你們看到這些有什麼想說的,反正我看到這些那是很揪心呀,這裏麵記載的每一件事,件件讓人看了不寒而栗。我沒想到醫穀裏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這不是毀我們醫穀幾百年的聲譽嗎?你們說這種人應該怎麼辦,醫穀還能容得下他們嗎?”上官雪妍看著那些翻著書卷的長老,端著杯子說著自己的話。自己就是故意把對方的把柄送到他們手裏的,他們本身關係就不怎麼和諧,現在他們又有對方的把柄在手裏,她要看看他們會怎麼做。
“這太氣人的了,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這種人這麼能容忍他的存在。”脾氣最不好的土長老先起身大聲的說。他剛才到手的書卷裏都是水長老家的那些齷齪事,他沒想到看著一向清高傲物的水長老,竟然是也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兒孫和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這種人怎麼配留在醫穀裏,上官穀主以我看趕走他們算了,不能讓這種人毀壞了醫穀幾百年的聲譽。”木長老也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就是,就是。”另一個長老也站起來說。
“不知道水長老有什麼要說的,他們都覺得這種人不應該留在醫穀,水長老覺得呢?”上官雪妍放下手中的杯子,抬抬衣袖漫不經心的問那個什麼都不說的水長老。她知道這人才是心思最深的人,他什麼都不說,是不是說明他已經明白了什麼了?
“也許他們是一時之過,上官穀主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畢竟上官穀主剛上任要是趕盡殺絕,對上官穀主的名聲也不好,也隻會讓穀中之人認為穀主你心狠手辣,沒有仁慈之心,會讓醫穀人人自危的。再說上官穀主不但是醫穀的穀主更是西越的聖王妃,你就是不為自己也該為聖王爺和聖世子想想吧。”水長老合上書卷抬頭看著上官雪妍,他不在知道這些是她從哪來的,可是他明白那書卷上的事也許是真的。因為那上麵每一件事的時間、地點和犯案的人都記得很清楚。有些甚至是十幾年前的,先不管她是怎麼知道的,但是這書卷就表明他們根本不了解上官家,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上官家的眼皮子底下。上官家他們不是不理會而是在等機會,現在機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