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妹妹是你說要教本妃禮儀還要替本妃管教兒子。嗯~。你認為本妃的禮儀那旭王受的起的,還是你的意思是在說那旭王其實是有不臣之心?畢竟本妃的禮除了四國陛下還真沒幾個人敢受,鳶妹妹,本妃沒理解錯吧?”此時上官雪妍是在和上官雪鳶說話,可是看的又不是她。上官雪妍故意曲解上官雪鳶,誰讓她想利用旭王對付自己,那自己難道不就不能利用旭王對付她嗎?
上官雪妍其實沒打算現在就和上官雪鳶算賬,可是誰讓她不知死活,竟然把注意打到墨兒的身上,那自己就和她新帳舊賬一起算。
上官雪鳶一直沉寂在上官雪妍的身份和她知道的完全不一樣的事實裏,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千法百計打探到的消息竟然是假的。上官雪妍的身份地位那是自己觸不可及的,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直都不如她,就連自己引以為傲的郡王妃的身份,在她麵前也是這麼的不值一提。自己從小就被她壓製著,同樣是上官家的小姐,為什麼她到的萬千寵愛,而自己隻能躲在後麵羨慕。癡傻的她壓自己一頭,現在的她又壓自己一頭,難道自己在她麵前永遠就沒有出頭之日嗎?不可能,這不可能,要是那樣自己這些年做的事算什麼,難道事到臨頭就是讓自己覺得自己其實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聖王妃和低賤的商婦,這真是雲泥之別,虧的自己今天還盛裝出現在這裏,一心想著讓她跪拜自己,被自己踩在腳下。原來那些也隻能是自己想想罷了,是不可能實現了。
陷在沉思的上官雪鳶被上官雪妍的話給喚醒了,上官雪妍的話她突然聽著很空靈很不真實,可是那聲音又是實實在在傳入她心底的。
“不是,不……我沒有……你不要胡說。”上官雪鳶先是說的支吾不清的,後麵突然站起身大聲喊。整個人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劇烈的刺激一樣。
“胡說,不,我從不胡說。就如你當年推我跌落千丈崖一樣,我隻說實話,不過有時候實話真傷人,我說的時候,都感覺不舒服。不知道鳶妹妹聽見我的話,有沒有讓你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或者是痛快的回憶。例如你是怎麼用右手推我下千丈崖的,又是怎麼讓人對付牡丹和芍藥的。你要殺的是我,什麼要那麼對她們,她們那時也是剛剛成年,有著大好的年華,為什麼你那麼狠毒,不但毒殺她們竟然還讓人毀了她們的屍身。我要不是因為癡傻是不是就會和她們一樣?告訴我,為什麼我的鳶妹妹,大姐可是很想知道那時未成年的你,心思怎麼會如此的狠毒。現在是不是後悔沒像對待她們一樣,對待我,要不然今天我就不會在這裏揭發你的惡行了?”上官雪妍忍著心中的悲痛,問上官雪鳶。牡丹和芍藥,當時死的太慘烈,以至於讓自己哪怕恢複記憶也要去刻意遺忘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