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玄霄讓自己的身子癱倒在椅子上,這樣他就看著沒那麼顯眼了,他想先看看這段無極是為什麼來的。
在場的眾人再次在疑惑中行禮,他們實在不明白今天的比賽為什麼東籬的人來了一個有一個,而且地位也是一個比一個高。他們是來了一個有一個,他們也要跪一次又跪一次嗎?
坐在台上的上官博也在聽到那一句話之後看了上官雪妍一眼,然後從台上走了下了。
上官雪楓看見父親從台上走下來,於是想上前攙扶,他知道父親為什麼要走下來,不外乎要給那旭王行禮。
“雪楓,你陪著娘,我去爹哪裏。”軒轅玄霄起身攔著他,他原本想躲在後麵看那旭王為什麼來,不過他突然改變主意了,他想近距離去看看他們意欲何為,反正沒人認識他。
上官雪楓看到如此積極的軒轅玄霄想說怎麼總是搶自己要做的事,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善於應對那些人,讓玄去總歸比自己有用,他隻好點點頭。
軒轅玄霄走到上官博身邊伸手扶著他和他並肩而行,那些長老跟著後麵。
“不知東籬旭王遠道而來,草民有失遠迎,望旭王勿怪才是。”上官博走到那站立的旭王麵前,就準備撩起衣袍跪下行禮。
“爹,旭王遠道而來,想必也是累了,您趕快請旭王上座。”軒轅玄霄扶著上官博沒讓他跪下去,這是開什麼玩笑讓自己的嶽父去跪其他國的王爺,在自己這裏那可說不過去。可是他又不能做得太明顯了,所以隻好轉移視線。
“你說的對,爹這是老糊塗了,是該請旭王上座才是。旭王爺請,請……。”上官博順著軒轅玄霄的話說,也就沒行跪禮。
場地上的很多人都跪了下去,那些不跪的人就顯得很明顯了。
段無極看著自己眼前站立的兩人,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還有一個而立之年的男子。他知道那老人是醫穀的穀主,醫穀是特殊的存在,就是上官穀主不行禮,他也不能說什麼。可是這個男子是誰,和上官穀主如此親近,那就應該是他的兒女後輩。他是聽聞上官穀主的兒女回來了,要說這人是上官穀主的兒子,可是這年齡明顯不符合。他是誰?見了自己一點都不慌張,不但自己不行禮還攔著上官穀主不行禮;他是誰?為什麼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屬於上位者的氣勢;他是誰?為什麼自己麵對他竟然有點慌張。
“你們都起來吧,本王今天也是聽禮郡王侄兒說,醫穀在舉行什麼比試選舉穀主,所以就來看看熱鬧。上官穀主不知道比賽進行到哪裏了,本王沒打擾到你們吧?”段無極抬手讓那些人都起來了,他笑著說,然後問上官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