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的話不但是說給水長老的聽的,同時也是說給其他長老聽的。他們誰敢說他們為醫穀做過什麼,哪一家不是在拉幫結派勾結外人動搖醫穀的根基。自己現在說的話還是好聽的,要是現在的這幾句話就受不了了,那自己一會兒要說的話,那他們還是不要聽了就好了。
“好,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大小姐,我們等著瞧你接任醫穀的那天。”水長老氣呼呼的坐下。
“你恐怕是看不到了!”上官雪妍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上官雪妍也不在說什麼,隻是看著下麵。人群中突然騷動了起來,好像是來了什麼“大人物”一樣。
上官雪妍依舊坐著,目光穿過人群看著那走下軟轎的,一身華麗衣裙,為了不拖遝,需要侍女抬著衣擺的的人。上官雪妍笑了,是她呀,她終於肯出現了。這是不虛心了,還是有了什麼了不起的依仗?
上官雪鳶你怎麼隆重的出來,是為了給我壓迫感嗎?是在像我展示你的身份,還是說其實你是在為自己打氣,壯膽子。不過你的注意可要落空了,你也打錯算盤了,我上官雪妍可不怕你這一身行頭,今天就是東籬的皇帝來,也不能阻止我想做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彼此水火不容的原因,剛下轎子的上官雪鳶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上官雪妍。她看到上官雪妍的第一反應就是下意識的低頭,可是她又忽然挺著胸膛看著她,還故意彈一下身上的衣服。
那天她看見活著回來的上官雪妍她害怕了,回到母親的院子裏先是發了一會呆,然後收拾東西急忙的離開,她怕上官雪妍找她的麻煩。她知道上官雪妍什麼都知道,而且現在的上官雪妍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所以她害怕了、膽怯了,隻能在上官雪妍沒時間搭理她的時候離開醫穀。可是回到府中這幾天她沒閑著,也傾盡一切力量去打聽上官雪妍在穀主的事情。可是關於她的傳言穀主的消息很少,唯一讓她放心的就是她嫁了一個低賤的商人為妻。想想自己現在的身份,自己可是東籬堂堂的郡王妃。在想想她的身份,不過是個低賤的商婦而已,那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所以今天她來了,她現在不是醫穀的大小姐,她是郡王妃,比她上官雪妍醫穀大小姐的身份不知道高貴多少。今天的自己一點要讓上官雪妍跪在自己腳下不可,告訴她醫穀大小姐的身份自己看不起,她在乎給她就是了。
上官雪鳶看了身邊侍衛一眼,那侍衛會意。
“東籬禮郡王妃到。”那侍衛走出來站在她身後用內力高喊。
帶著內力高喊的聲音回蕩在武堂裏,也回蕩在很多人的心中。武堂裏那些外來看熱鬧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東籬的郡王妃會出現在這裏,又是誰?醫穀裏人的倒是知道那郡王妃是誰,可是她如此隆重的出現這還是第一次,讓他們還是有點不適應。但是那些不明白的還有那些不適應的人,他們現在至少有一件事是明白的,那就是他們要行禮了,要不然就是對東籬皇室的不敬,這罪他們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