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少爺,那不是我們沒租到的畫舫嗎,怎麼會在這裏,不是那畫舫不出租嗎?”其中一個少年看著不遠處的畫舫吃驚的說。
“是呀,那畫舫我們租了幾次,都被拒絕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看到他,是誰租的,看來不簡單呀?”另一個人也說。
“管他什麼誰的,說不定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野小子呢,在禹城誰不知道柯少爺的身份呀,這人一看就是外地來的?這也太囂張了一點。”
“話不能這麼說,他能租到那畫舫,就說明身份不簡單,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這是一個比較理智的少年。
“你這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們是誰呀?我們是禹城四少,誰不給點麵子,我倒是想瞧瞧這位大膽的人是誰?”一個樓著女人的少年從船艙裏出來,站在那些人的身邊看著那艘畫舫。
“就是,還是羅少爺說的對,禹城那是四少的天下,就是來條龍到了這裏不也得盤著。”那羅少爺身後跟著幾位少爺出來,其中一人獻媚的說。
“還是你小子說話好聽,你叫什麼,哪家的?”那被叫做羅少爺的人看著這說話的人笑著問。
“我是祥福酒樓的少東家洪嘉盛。”那人聽了以後急忙介紹自己,他們祥福酒樓在禹城也算有點地位的,要不是有中華樓壓著他們就是禹城第一的酒樓。
“知道了,就是那個被人戲稱為禹城永遠第二的酒樓嗎?本少爺會去光顧的。”那羅少爺哈哈大笑的說。
“多謝羅少爺賞臉。”洪嘉盛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眼裏的情緒。
“鴻宇,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為上,不要衝動行事。”那個理智的少年對著身邊一直沒說話的人說。
“柳然我知道,再說我什麼時候衝動過,我也不打算做什麼,隻是想看看是誰這麼大的麵子。”柯鴻宇背著手,看著自己的船在慢慢靠近的畫舫說。
“我是擔心羅洋,他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剛剛他聽說那畫舫被人租走了,就差點把那些人給打了,現在他還氣著呢。”柳然看著那正在喝酒的人說,他喝醉了酒才更是麻煩事。
“沒事的,放心吧。”柯鴻宇看著前麵的畫舫腦中深思。自己是武林盟主的兒子,在禹城可以說呼風喚雨,誰不給自己麵子,就是在江湖上也一樣。可是唯一讓他不愉快的就是,禹城碼頭上那停著的畫舫自己始終沒進去過。那碼頭的船隻很多都屬於官府的,不過都是對外出租的,官府管著水運還能賺錢財。不過碼頭的渡船大部分都是給人遊玩的小船,大一點也就是自己現在坐的這一艘大船。原本能坐這種大船已經是身份的象征了,他也不計較了。可是半年前突然出現一隻大的畫舫,那船隻是看外麵就讓人想進去看看裏麵,自己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規模的船隻。可是有人想去租的時候,碼頭卻告知那船不租的,說是私人所有。既然是私人所有,那他們隻好打消注意了,可是觀察了半年就沒見那畫舫離開過碼頭,一直停在那裏。今天他們來這裏玩,卻發現那畫舫消失了,打聽之下才知道,那畫舫被人租走了。揚言不對外出租的畫舫現在讓人租走了,這樣讓他們這些人情可以堪。他們怎麼說也在禹城有點臉麵的,怎麼能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壓著他們了。羅洋的說的也是他想做的事,不過他不會自己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