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襲黑衣,帶著麵具,挺拔的身姿立在黑夜裏,沒有一點被抓包的慌亂。其實自己早就發現這人,那是自己穿來的第一年,就感覺每到深夜經常會有人在王府外麵,自己從沒出來過,就是想看看他要做什麼。奇怪的他什麼也沒做,後來也就不在了。可是為什麼在如此敏感的時間點上他又出現了,自己不得不出來看看。
“聽說玄王妃國色天香,本尊好奇想來看看。可惜到了這又有點不敢了,隻好在此踟躕徘徊。”那黑衣人淺笑出聲,聲音低沉帶著蠱惑。
“有些人就是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上。”上官雪妍淡淡的說,自己可不會相信他的話。
“是嗎,那算了,本尊可是很惜命的,告辭。”話落,黑衣人像鷹一樣消失在黑夜裏,獨留疑惑的上官雪妍。
自從軒轅雲墨中毒以後,上官雪妍對他的日常生活更加小心,讓他在家裏整整修養了一個月,才又回到書院裏。
上京最繁華的街道上,一座三層的酒樓裏雅致的包廂裏,幾個少年坐在一起。看衣著就知道這些少爺是些富家子弟,年紀都不大,大概十歲到十二歲的樣子。
“我說墨蕭公子,過兩天書院裏的考核,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也給哥哥們留一個活路,你都不知道,每次考完回去。我父親就會說一句你小子這次考的怎麼樣,怎麼每次都考不過比你小的。”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公子毫無形象的癱在椅子上說,話是如此說,不過不見臉上有絲毫的受苦的表情。
“表哥,要是讓舅舅看見你這樣子,恐怕外婆也救不了你。”另一個端著茶杯身穿暗紅衣袍的小公子淡淡的說。
“表弟,你不會告狀的對吧?”穿白衣的小公子不知道想到什麼立馬坐正身子,搬著椅子挪到喝茶的小公子身邊,討好的給他倒水。
“我說你讓墨蕭公子給你手下留情,這就不用想了,他從五歲到現在書院考核他哪次不是第一,都不知道他是吃什麼長大的。不但學問好,就連藝考都是拔尖的,尤其是笛簫,要不讓也不肯得個‘墨蕭公子’的雅號。”桌子的另一邊一位身穿天青色衣袍的小公子打擊白衣公子的說。
“你好意思笑我,你不是也一樣,我們誰也不笑誰了。”白衣公子拿起桌子上的花生扔他。
“表弟在想什麼?”穿暗紅衣袍的小公子走到窗邊一直沒開口的小公子身邊問。
“沒什麼表哥,隻是過幾天是母妃的生辰不知道要送什麼給她。”那小公子轉過身子,看著自己的表哥,也沒瞞自己現在的困惑。
那是個十歲左右的少年,一身紫袍,五官俊美,沒有瑕疵,雙眸瀲灩,深不見底,可見長大後的風華。
“玄王妃生辰要宴客嗎?”白袍小公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