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萬分危急的時候,徐菲突然現身了!
隻見她瘋狂地揮舞雙臂,尖利的長指甲燃燒著熊熊的火焰,竭盡全力地對付烏鴉群,把它們紛紛擊落!
終於,無數的烏鴉被迫逃散而去,墓穴內部恢複了平靜,隻有眾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項文山和李秋夢滿頭大汗,兩人驚魂未定,臉上的血痕累累,衣服殘破不堪,模樣極其狼狽。
黃玥沒受傷,但黃非的肩背被烏鴉抓破,滲出鮮血。
不等黃非用銀針止血,李秋夢忙掏出一瓶藥膏,均勻地塗抹在黃非的肩背上,頓時產生一股清涼,減緩了疼痛。
“這是啥藥?”黃非好奇地問。
李秋夢說:“我專門胭脂的創傷藥,效果特別好。”
項文山保持鎮定,抹去額頭的血跡,對徐菲說:“多謝相助!”
“臭道士,咱倆扯平了!”徐菲咯咯而笑,再次消失。
黃玥詫異地問:“奇怪,從哪來的烏鴉?”
項文山收起寶劍,表情肅然地說:“肯定是敵人搞鬼,阻止咱們救小妮!”
李秋夢說:“快下山吧,救劉倩倩!”
離開墓穴,大家沿原路返回,紛紛緊貼著懸崖峭壁,小心翼翼地行走。
此刻,如果遭受烏鴉群的圍攻,必然會失足墜落,死得很慘……
眾人如履薄冰,小心謹慎地前行。
黃非不敢看懸崖的下方,他跟隨著李秋夢,終於離開險峻的“天路”。
站在巨石旁,項文山喝了口水,沉思片刻,忽地露出笑容:“我明白了,黃鼠狼的老巢,通常有兩個洞口,第一個在山上,第二個在……”
“在山下的斷崖位置!”李秋夢搶先說,“所以,我被黃鼠狼精放出後,躺到了山下。”
項文山點點頭,開始布署:“黃非,你和黃玥守住山上的洞口,采取火攻的方法,用煙熏!我和秋夢守住山下的洞口,活捉黃鼠狼精!”
“好主意!”黃非拍手讚成,黃玥也豎起大拇指。
事不宜遲,黃非與黃玥立即行動,他倆邊撿樹枝,邊抵達黃鼠狼精的老巢,把所有樹枝和枯草堆在洞口,用打火機點燃。
風助火勢,濃煙滾滾,順著洞口往裏鑽。
黃玥緊握一根樹杈,黃非舉起一塊石頭,隨時準備痛擊黃鼠狼。
山下,項文山和李秋夢在斷崖的隱蔽角落,找到了第二個洞口,他倆揮手示意:加大火攻的力度!
黃非迅速跑到一棵大樹前,躍起抓住樹枝,用力地猛扯,拽斷了樹枝,飛快地拖回來。
火焰猶如毒蛇,吞噬著樹葉和樹皮,瞬間散發出濃烈的白煙和刺鼻氣味,嗆得黃非和黃玥睜不開眼睛,連連咳嗽,後退幾步。
黃非捂住鼻子:“臥槽,這是啥樹……真他媽給力,咳咳……”
恰好,一股狂風襲來,將白煙吹進洞口,黃非還嫌不夠,抬腳把燃燒的樹枝往洞內踢了踢。
突然,山下響起叫罵聲,黃非回頭一看,項文山和李秋夢正攔住放羊的老頭,展開殊死搏鬥!
黃鼠狼精終於露麵了!
黃玥把剩餘的枯草扔到火堆上,黃非抱起大石頭,放入烈火中,擋住洞口。
他倆剛下山,便聽一聲慘叫,隻見放羊老頭的腦袋被火球擊中,他慌不擇路地奔逃,嘭地一聲,撞到斷崖上!
緊接著,放羊老頭的身體急速萎縮,倏地釋放出一股黃顏色的臭屁,項文山和李秋夢機敏地閃開,以防再次中招。
等臭屁和濃煙散去,放羊老頭已經消失了,地麵躺著一隻黃鼠狼的屍體,它的腦袋焦黑,脖子上刮著一隻雪白的玉佩。
李秋夢快步上前,彎腰撿起玉佩,遞給黃非,笑吟吟地說:“完璧歸趙,謝謝甄劍的鬼媳婦!”
黃非長籲一口氣,用手指輕輕摩挲著玉佩:“幸虧救出來,否則就成了黃鼠狼精的壓寨夫人!”
“嘻嘻……”玉佩發出劉倩倩的笑聲,她依然俏皮。
小妮現身,綻開笑顏:“黃哥,多謝你救我,以後,我願為你赴湯蹈火!”
黃非昂起腦袋:“別客氣,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被薑天佑和韓霜害死,哥心裏一直內疚啊!”
小妮說:“生死有命,我不怪你。”
項文山收起寶劍,拍去身上的塵土,語氣溫和地說:“走吧,回島城。”
黃非忙問:“現在可以對付陳方勇了嗎?”
沒等項文山回答,李秋夢憤慨地說:“必須消滅他,還有那個神秘的老道士!”
項文山的眉頭緊皺:“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老道士,我可能認識……”
登上商務車後,甄劍發動引擎,帶大家離開,極速趕往省城方向……
十個小時後,終於抵達省城,黃非有種劫後重生的感慨,覺得省城的夜晚特別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