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粿伊東,三十二年前出生於遙遠的南部山地地區,那裏屬於雨林地帶,瘴氣十分嚴重,也因此毒蟲非常之多,在那裏生存的部落,通過幾十代人的經驗積累和實驗,研究出了一種利用毒蟲的戰鬥的武技,其中有一種利用擁有至親血脈孕婦來培養蠱的禁術。
利用至親血脈增加練習,在孕婦懷孕期間,不停喂入蟲卵,毒蟲在胎兒體內成長,不同種類的毒蟲一邊吸收母體的營養,一邊相互戰鬥吞噬,最後第十個月的時候,要剖腹產子,不用一點麻醉藥,一邊刺激孕婦的血氣,一邊激活嬰兒,爆發他最後的一點生命能量,最後,在死去嬰兒的體內就有一隻最強的蠱。
而在五年前,因為用妻子作為禁品,使用了禁術培養出一條蠱蟲後,受到部落追殺的盅粿伊東就四處流浪,最近才來到天空競技場,在這個以欲望為主題的鬥角場內,盅粿伊東覺得這裏就是天堂,他現在的目標就是登上二百樓,成為樓主,享受那衣食無憂的豪華生活。
“各位觀眾,讓你們久等了!就下來的比賽十分特別,一個就是剛升上來的少年,憑著一記飛毛腿一舉擊敗對手的少年,瘋子;另一個則是戰鬥經驗豐富,一層一層打上了,每一場戰鬥都讓對手喪命的無情的,盅粿伊東!”
盅粿伊東為了培養蠱蟲,一級一級地戰鬥,即使可以跳級也放棄,每一場喪命的對手都成為他手中蠱蟲的食量,他打算用每一個對手來成就自己的蠱蟲,可惜,他今天遇到了餘子瀚。
當餘子瀚站到戰鬥舞台上的時候,表情不在猙獰,右手也已經包紮好了。
雖然瘋狂,但是餘子瀚對於戰鬥的直覺絲毫未減,對麵那個身穿少數民族服飾,身上彌漫著草藥味和血腥味的中年大叔,餘子瀚通過對生命能量的檢查,發現,盅粿伊東身上有著一團團異種生命能量在他身上爬動著,對於這樣有趣的對手,餘子瀚希望可以慢慢品嚐他的每一滴血每一絲肉。
廣播中,司儀激昂萬分的聲音激動地為觀眾介紹著戰場上的兩位,但是餘子瀚卻一點心思都沒有放在上麵。
“小子,算你倒黴,我的寶貝們現在正餓著呢。來吧,讓叔叔我好好疼愛你吧!”
盅粿伊東的形象是一個強壯的大叔,但是身上的冰冷氣息,卻讓人厭惡,和他的形象十分矛盾。
“哦,是嗎。”餘子瀚慢慢把劉海往後撥弄,慢悠悠地說道:“那麼你也要小心,不要那麼容易就死掉哦。”說完,餘子瀚毫無顧忌地散發出身上的殺氣,排山倒海一般湧向盅粿伊東。
餘子瀚殺的人不多,但是殺氣的錘煉除了殺人以外,還有殺意、殺心等等,厭惡一切的餘子瀚身上曾經有著不可估量的殺氣,但是在生化危機中的生死冒險,和小剛的淨化,去除掉餘子瀚殺氣中不必要的雜質,使量嚴重縮水,但是那純粹到極點,沉重的殺氣,卻讓盅粿伊東有一種不能呼吸的感覺。
這個小鬼不簡單!盅粿伊東心裏想道。
天空競技場在200樓一下並不禁止使用武器,但是許多自傲的武術家,為了所謂的武術尊嚴,都不會使用武器,但是這樣並不代表就沒有人使用。
比賽一開始,盅粿伊東就抽出兩把小型彎刀,迫不及待地往餘子瀚衝了過去,想先發製人,在盅粿伊東身上更用處兩股黑黑的飛蟲,就像黑霧一般飛向餘子瀚,掩護盅粿伊東的攻擊。
“如果用‘智’的念能力,要操縱這些沒腦子的蟲子,是在是太簡單了,但是這樣不會太沒趣嗎?”餘子瀚一動不動地等著盅粿伊東攻過來,看著那兩股飛蟲,餘子瀚明白在盅粿伊東身上爬動的異種生命能量是什麼了,失望不已的餘子瀚隻好放棄用‘智’戲弄對方的想法,尋求更多的樂趣。
“小鬼,和我戰鬥你還分神!”看到在那裏自言自語的餘子瀚,盅粿伊東表麵憤怒,但是心中卻沉靜不已,囂張的對手,要麼是白癡,要麼有底牌,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盅粿伊東的戰鬥風格都是以沉穩保守為主,“受死吧,小鬼。”
盅粿伊東兩把彎刀揮向餘子瀚,餘子瀚身子往後一動,以最少的移動避過盅粿伊東的彎刀攻擊,但這隻是佯攻,真正的殺招是不知何時已經飛到餘子瀚身後的兩股飛蟲。
這兩股飛蟲中,毒蟲非常之多,更有許多馬蜂、螳螂這些擁有物理傷害能力的飛蟲。
“嗖”地一聲,盅粿伊東臉上的笑容僵硬在那裏,本來應該在眼前的餘子瀚小時不見了。感覺到主人氣息的飛蟲們,馬上向兩側飛去,避免了撞機事故。
“蟲子嗎?真是麻煩的能力。”本來還有一點點對盅粿伊東實力的期盼,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了,餘子瀚興致來的快,去的更快。對著這個,連反應都做不出的大叔,雖然開場連一分鍾都不到,但是餘子瀚已經很不耐煩了。
“嗯。”再一次神遊天外的餘子瀚忽然感覺到危險,身體本能往後一躍,從地麵上忽然破開一個洞,一隻擁有金色翅膀的蜈蚣與餘子瀚擦肩而過,如果餘子瀚沒有後退的話,那麼這隻蜈蚣應該就會穿透餘子瀚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