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冷奕驚愕之後是滿心的驚喜,他的文文終於能與除他之外的人交流了,而且還是為了他,他覺得這點傷受的值。“文文,我沒事的。”冷奕欣喜之餘不忘安慰蔣文文。若是蔣文文因此能快點好起來,他就是再挨兩下也願意。
“奕哥,我們回家。”蔣文文從冷奕懷裏,掙出來,扶著冷奕的胳膊往回走,“嚴重嗎?要不去醫院吧?”蔣文文看著冷奕,剛才那些人打他的時候,他一直牽著自己的手,總是把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這個男人為了自己做的夠多了,自己再不能懦弱下去了。想一想這一年多來的經曆,自己也隻有在冷奕麵前才是若不禁風的,因為有冷奕替自己遮風擋雨,是冷奕慣壞了自己。
幾個月來縮在自己懷裏的小人,第一次主動離開自己的懷抱,冷奕的心空了一下,轉而又被蔣文文關心的話語填得滿滿的,看來蔣文文的病是真的快好了。
從這次之後,蔣文文積極地配合治療,主動接受心理輔導,本來她得的就是心病,心結打開了,自然會慢慢恢複,再加上蔣文文積極配合,在蔣諾半歲的時候,大夫終於宣布蔣文文痊愈了。
“冷先生,是你創造了這樣的奇跡。”蔣文文的心理醫生由衷地說。他是真的佩服冷奕,這半年來,冷奕對蔣文文的深情是有目共睹的,蔣文文的自閉傾向裏還的產後抑鬱的症狀,若不是冷奕這麼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蔣文文的病情隻要不惡化就是好事了,更不要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康複。那個受了情傷的蔣文文,是不幸的,更不幸運的。要不然上帝怎麼會把這麼好的男人送到她身邊。
痊愈後的蔣文文是快樂的,她把家裏的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然後試著下廚,她想把冷奕掉下去的份量都補回來,可是每次隻要冷奕回來,都把她趕出廚房,“你是要做我老婆的人,老婆是用來寵的,我可舍不得你做這些。”然後就把她推出來,蔣文文是蔣家的嬌小姐,這些年蔣家和陳家是怎麼養她的,他從陳建武那兒知道不少,他舍不得蔣文文做這些,蔣文文在娘家有多享福,他想讓她更幸福,他是真的沉進去了,在他這兒,蔣文文生活的標準隻能提高,不能降低。
冷奕與蔣諾搬回了冷奕的房間,其實冷奕舍不得搬,每天晚上摟著蔣文文睡,他很滿足,可是他不能不搬出來,他是個男人,動情的時候他也想要蔣文文,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可是蔣文文還沒有真正地從過去的傷害中走出來,蔣文文能接受他的吻,可是每次兩個人吻得忘情到他不能自抑的時候,他能感覺出蔣文文的僵硬,雖然蔣文文沒拒絕他,可是他還是控製住了,他想讓蔣文文從心裏接受他。他們也才20歲,以後的路還長,他有很多時間走進她的心裏,所以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