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很簡單啊,你就出去引他們過來,燒了這房子唄。”
秋詞隻感覺到一陣無語,秋詞最拿手的功夫便在一雙腿上,完全可以用輕功了得來形容,要躲避那些人的追殺的確不是難事,但是要讓他們放火燒房子,那怎麼做啊?
“你將這個帶上”顧夕顏在她的行李中拿出一個小瓷瓶,交於秋詞,“出去之後,你便去後麵的林子裏麵閑逛,然後打開這個蓋子,讓裏麵的粉末飄在空氣裏,之後隨便丟點什麼在地上,裝作不知道的繼續走,一旦有人過來,你就開始跑就可以。”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這個“麻煩”對於秋詞來說,簡直簡單的不像樣子,隻是出去散個步回來就成事了?秋詞拿著手中的瓷瓶,看了半晌,覺得問題還是出在這個瓶子上。便問顧夕顏:“這裏麵裝的是什麼。”
“哦,這個啊,夕霧給我的,隻說是燃點很低,遇火就燃,具體是什麼我怎麼知道。”顧夕顏答得含含糊糊,秋詞可不相信她的“並不知道”,隻是她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這兩隊人馬一直盯著三人,卻並未住進店裏,隻是在外麵盯著,看著秋詞從門口出來,便有幾人跟了上去。
秋詞按照顧夕顏所言,慢慢悠悠的走到客棧後麵的林間,在靠近屋子的樹邊悄悄打開手中的瓷瓶,待到瓶中粉末散的差不多了,袖中的手腕一扭,一個烏黑的小牌子掉在了地上。
她身後的幾人比比劃劃,“哢嚓”一聲,一人不小心踩斷了一截枯枝,秋詞暗歎一聲難怪要走這裏,便向林間飛去。
秋詞現在走的地方是顧夕顏指定的,這裏枯枝很多,一不小心便會鬧出響聲,開始秋詞還在想要怎麼裝作突然發現身後之人的,沒想到根本不用刻意去裝,他們自己就露餡了。
幾人上前去追遠去的秋詞,餘下一人來到秋詞剛剛站的地方,她在這裏掉了一個什麼東西。
地上樹葉堆疊的極厚,還有很深的草叢,白天想要找都不一定找的到,更遑論是晚上。
這人看了看四下無人,便在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剛剛打開接近地麵,突然忽地一下,周圍燃了起來。這人一聲驚呼,還未來得及考慮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竟已被燒得隻剩幾節碎骨頭。
火勢越來越大,眼看就要燒上客棧的背牆,秋詞此時早已甩開了身後的幾人回到了客棧,而那幾人也退回了原先的位置,卻不想回去之後,剛剛離開時開靜謐的森林此時竟成了一片火海。
“哎喲,這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要燒了奴家這家業呀。”一個身著桃色長裙的嬌媚女子搖著扇子自台階上慢慢的走下來,語氣帶著幾分嬌嗔,“老六,去將火滅了,小三子隨我出去看看。”
火舌剛剛抵上牆麵,很快便被撲滅,這老六一手舉著一口大缸,以一種極快的步伐衝向火場,秋詞在暗處觀察,且不說這漢子力氣著實的大,就這詭異的步伐,就能看出,功夫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