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任務中,躺在徐薑懷中那個奄奄一息的女兵,那雙原本已經開始渙散的目光卻突然間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亮了起來,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緊緊地拽住徐薑的胳膊,聲音激動而顫抖著。
她叫鄭念,是徐薑手下的兵,也是南都幸存者的後代,她的先輩死於那場不幸的屠殺,可卻被櫻花國粉飾太平,否認曆史,篡改曆史。
她的父母皆是軍人,將她教養的很好,她從未忘記國仇家恨。
不隻是她,成千上萬人,都不會忘記。
那一刻,鄭念的眼前無數火紅的旗幟迎風飄揚著,好似一片紅色的海洋。
那一抹抹鮮紅,應當是無數烈士們用鮮血染就而成,所以在彌留之際的她眼中是那麼耀眼奪目。
“是啊,我看見了。”
徐薑輕聲呢喃著這句話,聲音仿佛跨越了千年,悠悠地回蕩在空氣中。
而這一次,它不再是用來安撫將逝之人的臨終慰藉,而是鮮活地呈現在眼前,淪為現實!
“待到秋來九月八,馬踏江戶觀賞櫻花。”
“一朝破城櫻木絕,提劍策馬戲遊長街。”
“富士山上揚紅旗,再回首故人千萬甲。”
“待到紅旗滿天下,定叫陵墓前留敵首。”
數日後。
待一切塵埃落定,徐薑站定在甲板上,最後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小島國,終是長舒了一口氣。
“將軍,我們要班師回朝嗎?”
麵對一旁王堅岩的詢問,徐薑笑著搖了搖頭,隨即開口道:
“自然是不回。”
早在蕩平東瀛後,徐薑便書信一封讓人寄回京城,將自己的計劃稟告於女帝,這也是她們在此之前就商量好的,免得朝中的那些老古董又阻攔。
那就是繼續南下,討伐琉球與朝鮮兩國。
徐薑此行主打的就是一個來都來了,自然要將這些不安分的國家全部收入囊中才是。
附屬國?
要麼臣服,要麼打到他臣服!
大夏不再需要假意攀附的附屬國,不再需要用他們來彰顯大國之力,不如一勞永逸來的好些。
“貿然開戰怕是不妥吧?”
韓立麵色顯然有些顧慮,眉頭微皺似在思索一般。
徐薑還未說話,一旁的王堅岩突然向前邁了一步,臉上露出了一抹憨厚的笑容,隻見他挺直了腰板,目光炯炯地看著眾人,然後義正言辭地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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