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金錢?權力?袁家有資格談這些嗎?等著吧,四天以後這個城市將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它的一切將會由我兄弟一手主宰”阿誌冷冷的道。
“那龍詩情那邊現在怎麼辦?我怕她接受不了現實.....”姍姍越想越說不下去。
“等會你去看看她怎麼樣了?”阿誌交代著姍姍。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自己去就行了”說完姍姍出了病房。
來到重症監護室門口,姍姍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房間門打開了,裏麵走出幾位醫生。
“您好醫生,請問我朋友的情況怎麼樣了?”姍姍急忙問道。
“你好,病人目前各項體能特征比較穩定,麵部百分之九十燒傷已經屬於重度AAA級傷殘,我們能做的隻是穩定病人生理機能,至於恢複容貌的問題,抱歉,以世界整容醫學研究表明,除非全部置換皮膚,但是這種置換手術僅限理論”醫生表情嚴肅的說。
“那謝謝醫生”
“不客氣”
“唉,可惜了這麼一位小姑娘,正直青春花季就這樣....”老遠傳來醫生的歎息,讓姍姍心裏止不住的替龍詩情難過。
病房裏充滿藥水味,白色的床鋪上,龍詩情頭部包紮著厚厚的繃帶,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就連姍姍站在身旁都沒有發現。
“詩情...”姍姍蹲下身來趴在床邊,握著龍詩情的手,輕聲喊道。
“詩情你看看我啊...”
“你一定要堅強下去,詩情”姍姍一直說了半天,龍詩情還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過來許久,姍姍才感覺到龍詩情的手在動,龍詩情嘴巴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姍姍把耳朵貼近聽了好大一會才明白,龍詩情是想要筆和紙。姍姍趕緊跑去找。
過了一會姍姍拿著筆和
紙回到病房,在龍詩情的要求下扶著她坐起來,龍詩情用筆在紙上慢慢寫著
“姍姍,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小魚我出事了?”
姍姍看著紙上的字,特別想哭,點點頭沒有說話。
龍詩情又繼續寫著“謝謝你姍姍,我不想被他看見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吧。嗬嗬,我希望在他心裏眼裏我永遠是完美的。”
姍姍控製不住眼淚,哭著說“你不醜,莫小魚不會嫌棄你的,我可以發誓”。
“別哭好嗎,我都沒哭,恩,我想睡會,能不能不要讓別人來打擾我“
“恩,好吧...我知道,你好好休息,記住我們永遠陪著你”姍姍答應道。
“恩”
姍姍把龍詩情扶著躺下後,靜靜的離開病房了。
病房裏非常安靜,龍詩情仿佛聽到神經像是琴弦一樣不停發出嗡嗡的鳴叫聲,發呆了好半天龍詩情慢慢讓自己做起來靠在床頭,伸手拿過旁邊的紙和筆,一字一句的寫下自己心裏想說的話。
31日下午五點的時候,莫小魚打電話給阿誌,問他知道龍詩情在幹什麼嗎?打了好幾遍手機關機。
阿誌當時一口氣搪塞過去說龍詩情可能在學校考試所以關機,聽到莫小魚說晚上一點的車,第二天一大早就會到南京時,阿誌心裏亂糟糟的。
“喂,喂......怎麼了?”莫小魚在電話一頭納悶了,自己說了半天阿誌一直沉默。
“沒,沒啊。看美女呢,來了告訴我下,我去接你”阿誌急忙說道。
“那好,你先忙,我收拾下行李”莫小魚說完就掛了。
站在房間門口,看看空蕩蕩的地方,莫小魚心裏感慨極了。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心愛的人了,說不出的興奮激動。可是突然間,莫小魚感覺心裏猛地一涼,隱隱有點不安。甩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