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紅心紅血紅骨頭，第壹百壹拾玖章，師長委任紅胡子
馬師長說：“來，隨便吃點，吃個早點，咱們邊吃邊聊，一會兒，每個人麵前端來一碗八寶稀飯，桌上又放了托托饃還有冒著熱氣白生生篜饃，香氣撲鼻。剛喝了口稀飯，馬師長掏出白絲絹手帕擦嘴，喝一口稀飯他都要用手絹擦一下，紅胡子看見馬師長嘴角有一個豁，不大但是那的嘴角肌膚有點歪斜，咀嚼時不自然，馬彪說：“師長，你說讓洪翼長當連長，管那部分事。”馬師長吃了口肉說：“讓他全管，把你的那些事全交給他管理。”馬彪臉色一白，沒有吭聲，馬師長說：“我給你說吧，你不要緊張，你到新城去，到我那裏，現在警備團騎兵三營沒有營長，你到那裏去先當營長，你騎術又好。本來，想讓馬紀良去，他太窩囊，你在那裏時間不會太長，我還想把你調到師參謀部，現在的情況太複雜，我信得過的人越來越少，我的那幾個參謀長又都是些硬漢，臭屁的不得了，啥事都讓我說半天，我是左右為難，你看吧就這次，還是人麻煩事，現在吧，不但要把我的家產毀了不說，還得硬要我在這次河防上必須打敗仗，馬廷祥現是前線作戰指揮官，這傢夥硬是不肯，剛開始他同意了，後來不知讓誰穿了一通板子，現在又不同意打敗仗，也不同意逃跑，我給他說是假逃跑，他上次在河防會上說：“逃為啥要逃，他們剛經過了幾萬裏路長途跋涉，又被圍追堵截，死的死，傷的傷，少吃沒穿，幾根破槍，連子彈都沒有，也沒有幾個人，他不渡黃河還罷了，如渡黃河，還不是送菜。為啥要逃，真逃假逃，都是逃。又不是打不過，挽個花子，施個計策，可現在是能打而故意不打，又挽這麼多花樣，我相信馬廷詳說的有道理，但是他不知道我的苦衷，我也不知道上頭是怎樣想的，為什麼要動這麼大的幹戈，我原來還想著把咱細軟一收拾，房子地方都留下，將來還能再回來，可是，他們現在又弄了這麼多炸藥，唉，說到這裏馬師長歎了口氣，看著紅胡子沒有說話。紅胡子說：“馬師長，我在三十大院後頭院子也給他幹了幾天話，”馬師長楊起頭想了一下說：“噢，馬濟海，他咋咧？”紅胡子說：“他那裏不但有炸藥，還有一種叫作彼得石的東西，更厲害，要說比原子彈還歪，能把整個烏稍嶺全炸平。”馬師長站起來在屋裏走了一會兒。到旁邊一屁股坐到太師椅子上，長歎一聲：“唉，”紅胡子說：“馬師長我也不知我說的對不對，我這樣想，現官不如現管，我想咱是這樣，咱把他現在所有炸藥，給他全部耳了，不，我意思是說全給它扔了，給它毀了讓它根本就爆炸不了，這樣咱這地方，不是就保存下來，咱也是保地方，隻要地方不炸，一地都在，他們人來也是要生活，要保存東西，我相信他們也不是以破壞為主，我們將來再打回來，還不是一樣，如果能打勝仗，不一定非要殺那麼多人，有一句話說苟能治侵陵豈在多殺傷。”說到這裏，馬師長眼睛一亮說：“對，對，對，這辦法好，你有沒有個正式計劃？”紅胡子說：“我想分兩步，第一就是把他們天牛計劃弄清，到底都在那些地方，舖設炸藥，規模多大，爆炸方式是什麼，就是說他是用的定時器設定好時間，進行定時爆炸，還是等那邊人過來了以後引爆，這樣就很容易知道他們人力佈署。建設不容易，破壞是用不了多少人力，第二步就是把他們這些炸藥，還有其它爆破設施，全給他破壞掉，讓它炸藥炸不了，炸彈響不了，讓他起不到破壞作用。跟紅方打仗隻要設幾個埋伏圈…”說到這裏馬師長擺手說：“對，對，對。不過，我記得那個天牛行動計劃也是這樣說，不過他前邊先要按個火雷陣一炸，能滅多少人就滅多少人，沒有滅掉的就拉長忳展，把整個河西走廊作戰場，用騎兵，把他們人全消滅掉。”紅胡子看著馬師長說：“咱不管他後邊咋實施，咱隻要把他前邊的這些爆炸破壞了，把咱東西保護住再說。”馬師長想了會說：“我看差不多。”他又看著紅胡子說：“具體怎麼實施？”“我想，最好把他們天牛行動計劃搞到手，就好弄多了，要不我們要用很多人力偵察，而且讓他們發現也不好。”紅胡子看著馬師長說，馬師長不斷摸著他下巴想了會說：“這個天牛計劃，我見過一次，肯定是有，但是裏邊詳細內容我的確不太了解，明天我去西寧問一下老大，看如何?”這時勤務兵進門敬禮說：“馬師長司令部電話。”馬師長說：“我去接電話。”說著走了，不一會兒轉回來說：“我現在回去，前邊很緊張，我去一下。”他看著紅胡子說：“洪連長，剛才咱們商量的事你好好想想，你隨時可以到新城來找我，那個計劃，先就這樣訂，那個天牛計劃我找到就通知你。”他看著馬彪說：“你今天給洪連長把你手上事情交待好後，馬上去滿城師部報到，馬師長又看著紅胡子說：“蝴蝶樓所有事情全交給你了，有不明白的問馬營長，我先走了。”紅胡子趙大狗站起來向著馬師長敬禮，馬師長“騰，騰，騰”走了，馬彪說：“走吧，洪連長，先去我辦公室，咱倆交接。“紅胡子和大狗一齊去了馬彪辦公室，馬彪辦公室和紅胡子辦公室結構一模一樣，馬彪辦公室的桌麵上放了五部電話。桌上還有一部電台，紅胡子說：“這怎用？”馬彪說：“不用發報，隻是和馬師長通話用，實際上就是個步談機。”紅胡子點頭。馬彪說：“我給你說蝴蝶樓地區分三部分，咱們算是一部分，負責蝴蝶樓的安全，咱就是壹百多口人，還有一部分就是馬紀良，馬紀良是馬師長親戚咱們對他睜隻眼，閉隻眼，別跟他太較真，他負責管理馬師長的大煙土，還有一部分軍火，槍枝彈藥。他也有壹百多號人，前天跟咱開火的人，名義上就是來搶馬師長大煙土，他們還把馬紀良調虎離山，他們看不起起咱，可是讓你神槍狙擊把他們打怕了，所以他們主動把搶大煙的事放棄了，我給馬師長也說了，說都是你指揮也是你的點子，我說哩隻要把馬師長大煙保住，馬師長高興的跟個碎娃一樣，另外，咱們把他們炸藥劫下那麼多，馬師長很看重你，本來，這次也不知道這是從那裏來的人，不過，來頭太大，難擋住，他們要審你，我給馬師長說一定得保你，當時還是沒有保住，他們來的像是軍官，口氣大的很，還說你厲害，現場下的迷藥，我當時也被迷昏了，後來，我醒了他們正打你，我看你鋼口也好，我求馬師長，我又把他帶到，咱劫他炸藥地方，也說了他們搶咱的寶庫，後來他隻問了一句話說你是不是紅那方麵的，我說絕對不是，我說了你是中條山的紅胡子。他笑了說，這人我不保我保誰，後來，他跟他們那個當官的吵開了，本來，他們還要把你帶走，說你是紅那方麵人，說你有可能泄露天牛計劃秘密。說你剌探了天牛計劃，馬師長據理以爭，後來，還驚動了南京高層，馬師長在電話裏跟他們吼叫著，說你是他親親的親侄子，說如果要是誰再敢動你，他就帶兵跟誰幹。沒想你驚動這麼大，所以，他們把你也放棄了，對了，我再給你說個事，就是，馬師長十二個姨太，當然，馬師長貪色，但是，那個當官不貪色，不過馬師長給我說了，一定要注意三姨太動向，因為三姨太是專來剌探軍情的，屬於軍統戴老闆手下，馬師長給我說，他才不管她想剌探啥，他說還**呢，用美女計呢，她剛給我飄了一個飛眼，我就在辦公室把她紮了，她剌探歸剌探，我是紮歸紮，她隻要讓我受活了，我就讓她冷個剌探，我就是把她弄到女人窩窩裏，成天也就是騎馬布子，給她摞三層樓，看他能擋住我一兵一卒。對她就是不能讓接觸正規事，不讓她隨便去新城，其它地方隨便，她給戴老板愛彚報啥就讓她彚報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