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紅心紅血紅骨頭，第壹百壹拾章盡心竭力抗匪徒
接著馬彪也蹦跳著跑到紅胡子身旁，他們就這樣守著看著對麵。準備下一步行動。這時一排長也帶著兩個保丁，到了馬連長身邊，有個保丁伸頭向對麵看說：“我咋看不著人?”紅胡子說：“快低下頭，看著了你的頭就沒有了。”保丁大大咧咧說：“可胡說呢，他的靶子有多神嗎，就一下子能把我毛剃了。可長他威風呢，得是的馬連長。”說話間他又揚一下頭。這時，紅胡子把他的頭使勁壓了一下，這個保丁這下可燥了，他大聲向著紅胡子發火說：“我可給你說，我最煩誰動我的頭，我警告你，看你是個新來，又是咱個新翼長，換個別的我保讓你知道馬王爺幾個眼，也不打聽一下我是誰，他說著話扭著脖頸，附不屑神氣。不過他話還沒說完，那邊傳來了幾聲槍響，“叭勾，叭勾，叭勾，”誰喊叫著：“壞了，他頭沒有了！”緊接有叁個保丁的頭，都被打掉了。半個腦蓋子都揭了。腦漿和血濺的到處都是。這時，紅胡子又喊了聲，“臥倒頭低下！”一個個都趕緊低下頭，把頭隠在大木樁子後麵，紅胡子又跟著喊了聲：“看著前邊，”他悄聲給馬彪說：“放他一梭子。”此時馬彪喊著說：“瞄準打。”就這樣聽著一排子槍“呯，呯，呯”打過去，不過，那邊沒有一點響動，馬彪又喊著：“機槍，上”機關槍向著鐵房子打“碰，碰，碰”響聲不斷，可是對麵沒有一點反映。紅胡子說：“不要打了，觀察一下。”射擊停，紅胡子看到對麵有人搬東西，他給馬彪說：“這次來的人不弱。這些人裏不光有中國人，還有小日本鬼子，還有好多金發碧眼的人，“嗚裏哇啦，”像是說英語。”馬彪說：“我也看見好多高鼻子大眼睛傢夥。”紅胡子說：“聽槍聲他們用的三八大蓋步槍，這時日本人造的槍。”馬彪說：“兄弟，你說咋樣打？“紅胡子說：叫我先想一下。”等了一會兒。紅胡子說：“咱這裏誰的靶子神。”馬彪說：“王二牛。”紅胡子說：“還有誰，最少得找十個人。”馬彪說了幾個人說：“湊不下十個人。”紅胡子說：“這幾個人也行。”於是，把這幾個人叫到他跟前說：“壹百米彈無虛發，咋樣？”射手都說：“壹百米，唉，沒有問題。”“這不算個事。”紅胡子說：“來，讓我看一下你步槍。”那個射手遞給紅胡子他正用的槍，紅胡子看了一下說：“嗯好著呢，美國產勃朗寧步槍。”紅胡子用子彈頭塞了下槍口說：“嗯，好，好的很。”紅胡子看著他說：“剛才你放槍了沒有？”射手說：“放了，我起碼打倒了兩個人。”紅胡子說：“嘿，嘿。你騎驢也打不上一個，還神射呢。”“奈你咋知道，得是你是諸葛亮。”紅胡子說：“我不給你爭，你平常也就是打個兔，參加是為吃糧，在這裏平時又用的是狗娃子。（指手槍）就沒有摸過步槍得是的？”射手點頭，紅胡子說：“對咧麼，現在我來給你們上一課，看好，這槍上這就叫標尺，把這兩個嘴嘴一揑往後一拉，看前邊敵人距離，如果有壹百米就定壹百米標尺，如果貳百米就定貳百米標尺，為什麼要訂貳百米？現在看前邊鐵房子到咱這裏也就是壹百多米，咱一會兒要打到鐵房子那邊，加起來也就是貳百米，記住，瞄到那打那。”這些射手看著他們手中步槍，佩服看著紅胡子，紅胡子看著那個射手說：“來，把你槍上的標尺從新定一下，現在你標尺是壹千米，子彈都打到天上去了。現在把標尺定到貳百米，看著後邊，就是鐵房子後邊。”“我咋看不見？”紅胡子說：“要從鐵房子裏頭窗口看過去，瞄到鐵房子另外一個窗戶，子彈要從這個窗口飛進去，從裏邊那個窗口出去，把外邊那個揹包人打倒。”“來，瞄，唉，真是的，來，我給你們打個示範，說著紅胡子打了一槍，看到鐵房間另外一邊有人倒下，這時，紅胡子沒停，又打了一槍接著又一個人倒下，“看見沒有，就照這樣打。旁邊的保丁笑著說：“這不是隔山掏火。”“還倒灌洋臘呢。”另一個說。馬彪說：“打著他們了，他們還不跑？”紅胡子說：“他們不會跑，隻要鐵房子裏的人不發話，他們不敢跑，”果然，馬彪幾個射手像在練槍法，越來越順，本來他們打槍基本功就好，現在紅胡子給他們一教，真如虎添翼，後來，他們不但打鐵房間對麵的人，而且也打鐵房子裏的人，他們打的更巧妙，隻要鐵房子裏有人打一槍過來，他們肯定回過一槍過去，也不用機關槍了。隻是用步槍一槍一槍回擊鐵房間裏的人，他們不囂張了。已經不敢露頭了。隻要有露個頭，那怕頭一閃就肯定爆頭。紅胡子問：“馬連長，鐵房間裏那個地方能打透？”馬彪說：“正麵鐵牆有個腰箍，那是換氣管道，”馬彪又說：“正麵牆中間，一道黑色有十公分寬，的寬帶。”紅胡子說：“那好，隻要子彈能打進去就行。”馬彪說：“沒有一點問題，”紅胡子說：“來，咱打排子槍。”說著紅胡子把幾個又組織起來給他們說：“現在瞄準，前邊鐵房子腰箍，要打準，不能放空槍，好，現在開始，我喊打就放槍。”紅胡子觀察了一會兒喊：“打。”幾枝步槍全開槍，子彈全打在腰箍上，不一會就把鐵房子中間打成一條空空的光帶。隻聽得鐵房子內有人“吱裏哇啦”亂喊叫，紅胡子說：“隻管往裏打。”打著，打著看見鐵房子對麵沒有人扛包跑了。馬彪說：“對麵沒有人了。”紅胡了說：“後麵人運送，鐵房子人掩護和轉運，咱們一打，他們現在亂套了，所以，他們現在就沒有人運送了，”“現在也不知馬師長來了沒有？”馬彪問劉大虎說：“你和馬師長聯係上沒有，劉大虎說：“和司令部聯係上了，可是馬司令不在，他們說等馬司令回來後向馬司令彚報，”“唉，真臭”馬彪歎氣，這時鐵房子裏的人忽然向著這邊喊叫說：“喂，你們的，打槍的不要，你們打槍，我們的就要放炮。”馬彪說：“他們說什麼亂七八糟？”紅胡了說日本人在說中國話，說：“不讓我們打槍，要不他們要放炮了。”馬彪說：“他們還帶著炮？”紅胡子說：“可能是那些班用榴彈炮。”馬彪說：“不管他，再打，看是真是假。”紅胡子說：“好，於是又開始組織排子槍。往空穴中打進去，裏邊又是“嗚裏哇啦”的喊叫聲。這時，他們真的開始向著這裏開炮，“轟通，轟通，”有三發炮彈就落在附近，把木閣樓轟出兩個大洞。紅胡了說：“要著火就麻煩了，咱蝴蝶樓可全是木頭，如果要是著起來，就是火燒連營八百裏了。”話還沒有說完，裏邊又喊了：“喂，看，這是啥。”說著隻見一溜火蛇“剌”一聲，向著他們這地方射過來，這下可是個事了，他們竟有火焰噴射器，真是。“馬彪看著紅胡子說：“咋辦，看樣子不能跟進他們硬幹了。”他向著大家擺擺手，大家都停止射擊。馬彪說：“跟他們談判，托時間等馬師長回來。”紅胡子說：“在咱地盤，不能跟他談判，而且，他還可能是外國人，用啥條件能降住他。”馬彪說：“你說現在咋辦”紅胡子說：讓我想一下，這時大家都看著紅胡子，紅胡子說：“這些人不知是那裏人，他們隻是為了搶大煙，馬師長為什麼能跟日本人發生矛盾？”馬彪說：“還不是為了在山西，和閻老西，發生的事。”紅胡子說：“啥事？”馬彪說：“去年個馬師長有一大批貨發到山西太原，讓閻西山扣了，經談判說是便宜點給閻老西，或者是換閻老西兵工廠軍火。可是閻西山吃了這批貨，賣給一個日本人叫渡邊，馬師長二弟聽說以後，領了十幾個弟兄把日本人渡邊搶了，這也是日本人來報複的原因吧。”紅胡子說：“我聽著裏邊好像還有英國人的口音，像說英語，會不會把英國佬也得罪了。”馬彪說：“得罪英國人也正常，是因為和老藏打，也是平定西藏叛逆賊，因為老藏受著英國人指示，要求獨立，英國佬給老藏運去很多槍，全新美國造勃朗寧步槍，在口子讓馬師長知道了，派人劫了，當時馬師長還沒有受改編，老藏覺著他騎兵歪，馬師長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馬師長訓練了五百鏢騎兵，能殺能砍，唉，老藏就不是價錢，這五百鏢騎把老藏殺的落花流水，人仰馬翻，大獲全勝。最後，還繳獲了壹萬多枝槍，都是新的，還有叁千多匹馬，還是好多輕重火器，現在咱軍火厙放的好多槍都是上次繳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