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泰不虧是雍州刺史,此刻顯得十分冷靜,還不時的指揮著。
一個黑衣人發現了陳泰的位置,手做了幾個動作,與幾個黑衣人一起奔向陳泰,打算先擒王。
張汛大喝道:“爾等豈敢,有我張汛在,休傷陳大人一根汗毛。”
說著手中的長刀也已經準備好了,一個人與那四人搏鬥起來。葉塵發現,在張汛的刀刃上閃爍著光芒。修煉者,難怪敢去一挑四。
在刑場上,幾道人影落下來,手中的匕首輕鬆割斷了綁著雷薄的麻繩。掙脫出來的雷薄大笑道:“張汛小賊,如今你雷爺爺又出來了。你奈我何!陳蘭,給我把刀,我要親手宰了他。”
一旁的一個人正是昨晚逃跑的那人,葉塵心中一驚,陳蘭,又是袁術的手下,聽說跟雷薄的關係不錯,看樣子是真的了。
陳蘭將一把大刀遞給雷薄後,低聲說了句“小心點吧。”
雷薄拿到刀後哈哈一笑,揮舞了幾下。然後朝著張汛奔去,眼神中滿是凶狠的目光。
張汛的刀使快而狠,那四個黑衣人根本不是對手,很快都被張汛砍死於刀下。見雷薄衝上前來,手中的長刀一握,正要與雷薄較量一番時,卻想到了什麼。又微微一鬆手勁,退回到了陳泰的身邊。
葉塵在台下看得出來,這個張汛是接到任務要保護好陳泰,不然剛才是要與雷薄好好拚上一拚。自己是出手還是旁觀呢。萬一那個雷薄被別人幹掉,那自己不就任務失敗了嗎?不過出手的話雪竹怎麼辦?
在觀望台那邊的陳泰目光有些擔憂了,自己在這裏明顯會讓張汛分神,不能全身心的與敵人戰鬥。
“張汛,你別管我,好好禦敵。別讓他們傷了天水郡的百姓。”陳泰突然對著張汛大喝道。
“我接到兄長的命令是保護你,陳大人恕我難從命啊!”張汛望著陳泰說道。
“我再說一遍,去好好禦敵。不然軍法處置!”陳泰臉色冷冷的說道。
張汛一咬牙讓身邊的幾個護衛去保護好陳泰,自己縱身越向雷薄與他戰在一起。
陳蘭見張汛跟雷薄相互廝殺著,嘴角微微一揚。背後取出幾枚飛鏢,迅速射向陳泰身邊的幾個護衛。那幾個護衛根本就猝不及防,全部慘叫一聲後倒在地上了。
縱身一躍,陳蘭已經來到陳泰的麵前,手中的劍垂在地麵,一步一步走向陳泰。
戰鬥眾的張汛發現了陳蘭的目的,正要反身保護陳泰,卻被雷薄的大刀擋住去路,然後一陣刀風令張汛不得不避開,讓他沒有機會去保護陳泰。
陳泰麵對陳蘭的劍鋒,沒有絲毫的畏懼,看著陳蘭的眼睛,反而令陳蘭不敢直視他了。
明明是自己要殺他,竟然會畏懼他的目光。惱羞成怒的陳蘭舉起寶劍,正要刺向陳泰的胸口。
就在這時,一棵卷心菜飛一般地砸在樂陳蘭的頭上,令陳蘭悲呼一聲,手中的寶劍也落了地,然後捂著頭轉身看卷心菜的來源處。
雷薄也注意到了這個熟悉的畫麵,目光也轉向了那裏,隻見一男一女正站在那裏,男的一臉戲謔的看著二人,女的靠在他的身後。
“臭小子,又是你。”雷薄怒吼道。
葉塵恬不知恥的笑著說道:“這麼激動幹嘛啊,不就是砸了你一臉啊!又沒把你全家賣了。”
聽著葉塵戲謔的腔調,類比終於忍不住了。舉刀衝向葉塵。
陳蘭分別在葉塵與陳泰的身上看了一眼,又重新撿起寶劍,要刺向陳泰。但是這一次張汛已經來到了陳泰身邊,一把推開了陳泰,大刀抵住那一攻擊。
自知自己不是張汛的對手,陳蘭也是虛晃一招,令張汛退後幾步,然後自己躍身退開。將一切的怒火撒在了葉塵的身上,手中的長劍直指葉塵的要害處。
“張汛,快去幫那位小兄弟。他一人怎麼對付兩個強敵呢。”陳泰也發現了葉塵的存在,焦急的大喊道。
但是想去支援的張汛被十幾個黑衣好手纏住了,無法抽身去幫助葉塵。
看著雷薄與陳蘭的攻勢,葉塵並不慌張。將雪竹的腰摟住,然後向後一退,避開了攻勢。葉塵對著雪竹輕點了一下頭,示意她好好在一旁看著。
然後迅速的衝向雷薄陳蘭二人,在路中又順勢彎腰撿起了一把官兵丟下的長槍,氣勢宛若一頭猛虎十分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