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帝都是那麼令人癡迷,晚高峰那些下班了的人們,都在匆忙的趕著回家的路上。在帝都工作生活的人們,早已如同那工廠的機械一般,三點一線,不知道要熬多久。什麼時候是個頭!
剛下了火車的李晨出了火車站,手裏拖著行李箱,不知道去往哪裏。李晨的年齡不大,花一樣的年紀卻來帝都打拚。原本是該上學的年齡,卻毅然決然的和父母鬧翻來到這裏,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望著京都的天空,李晨迷茫了,有種說不出來的後悔感。不知道幹什麼,能找什麼樣的工作來養活自己。可以說真的是造化弄人,也可以說天命難違.但是誰知道在帝都的日子裏,能發生怎樣的故事?
......
我在火車站張望了一會,先找個小旅店先住下,等明天再考慮工作的事。安頓好之後我躺在床上哭了,心裏是說不出的難受,但是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鋪滿荊棘,也不會選擇回頭的。
第二天出去吃了個早餐。順便買個找工作的報紙。
一邊看一遍吃,看了好多個工作。有錢多的限製學曆,或者是那些體力活。看著看著就看見有招KTV陪酒少爺的。工資日結。說實話我真的心動了。畢竟錢多。可能是想錢來的快吧。就打電話過去,告訴我晚上九點麵試。到樓下給他打電話。
回到了旅店內躺在床上我就想“到底要不要幹這行。”有點糾結,但是為了錢,我還沒有學曆,其它謀生的技能。雖然見不得陽光,但是也毅然而然的決定了。到了晚上拿出了箱子裏的衣服,換了一身,就出發了。
到了KTV樓下給經理打電話,一個也是一位“同事”的下來接待了我,並帶領我上了樓。
進了屋子我這一瞅,謔!一個大屋子裏做了能有將近20個人。
那個"同事"把我領到了經理麵前,經理就問我做沒做過啊,講一下這是什麼工作啊.介紹了這裏工作的情況。
“你去KTV找過小姐沒,現在性別換過來了。是女人花錢。陪人家喝酒陪人家玩。人家還得給咱錢。”這個經理講得有多高尚似的。我說了句我都懂,經理就沒再接著解釋下去了。
經理說要交錢,說是什麼廣告費,因為是新開的場子所以就少,得把場子炒起來。一人交了500,我也知道要交錢,就從兜裏拿了500,填了個表格。
我還以為這經理是領頭的,沒成想還不是,就是來找人的。
然後還給我講了提成什麼的,以前在家裏的時候我就了解過這行業,但是沒去幹,基本都懂一些……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進來一個穿著一看就是有錢人,坐在屋裏的人都喊他寶哥,我感覺這個人就是領頭的了。
之後那個經理跟寶哥交流一會,問問今天有幾個人是新來的,寶哥最後把收上來的錢都拿走了,還讓別人給今天新來的人牌,手牌。寶哥瞅了我一眼:“以前幹過麼?”“沒有,第一次。”我回答道。"嗯,沒事好好幹,你挺不錯的,那啥小濤,你去領他做個頭發去,造個型。"寶哥說
下樓的過程中,我就尋思:“這在京都做個頭發100能下來?”我這一想我不禁後背冒冷汗……
理發店不遠,還是個小店。途中我跟那個小濤交流著,問問家是哪的啊什麼的。
頭發做完,那人說10塊。我當時就驚悚了,這麼便宜?我給了錢出門還問了小濤為啥這麼便宜。
小濤說:“你別看店不大,他們家就光是做頭發一天都能掙好幾千。附近的都來,因為便宜麼。你現在也就是晚上,7點多你排隊都得排一個小時。”
但是我就有點無語,至於麼,做完頭發我就回到了KVT聽到寶哥給大家訓話,無非就是場子規矩什麼的,大家積極點,尤其著裝,別跟農民工進城是的,咱們這是京都,不是街邊子。
我寶哥說話我有一種濃鬱的家鄉親切感。
寶哥絕對是黑省人,說話一股大碴子味.
我這環顧了一下四周,南方北方的人都有。長的怎麼說呢,不是我自戀我敢說80%都沒我好看
“你哪人啊?”結束之後寶哥問我。
“黑省人的”我沒辦法,為了套近乎麼,,,而且我的確就是東北人。
“黑省?!黑省哪啊?我也是黑省的!”頓時我就發現寶哥眼睛亮了。
“齊齊海爾的。”我編了一個城市。
“啊!我老家是牡丹市的,都是東北的,好好幹,咱們這也有幾個東北的。”寶哥說。
寶哥說完話就出去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玩著手機,有沒有
鬥地主的!就聽見一個男的喊,但是沒人吱聲。“有沒有紮金花的!”我真的動心了,畢竟無聊麼,輸贏無所謂,倒是能打發時間,以前總跟朋友玩,我就說了我玩,還有幾個小夥子也上了過來,玩的不大還能接受。其實吧,主要還是想跟她們拉近關係,畢竟我是新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