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被安稀北打了個半死。
安琪得到錢後,迅速通過嘯龍賭場將全洗去了國外,並將200億資金奉送給了邰雲霄。
沒想到邰雲霄得到了錢後大變臉,原本深情款款的模樣轉瞬變成了薄情郎,隻想著怎麼能夠將這朵爛黃花給甩掉。
直到申茗兒鬧上門,她才惚然醒悟,自己到底是人財兩空了。
而安稀北歎的,正是安琪的命運,可憐可悲的一生。
“小姐,你在為安琪可惜麼?”安沏忽然問。
“有一點。”
“可是七年前,正是她挑攏了您與寧先生的關係。”
“七年前?”安稀北意識到什麼,“常歡的事?”
“正是。”安沏點頭,“那天晚上,寧先生去了趟邰雲霄所在的醫院,邰雲霄交代了七年前夥同安琪對你所犯下的罪行。”
然後安沏將寧墨走後,自己如何又逼著邰雲霄又重新複述了一遍當年事情的經過,一一講給安稀北聽。
想起那天晚上寧墨埋在她的頸窩,輕輕說對不起的情形,她終於知道,原來是為了七年前的事。
可是愛到了深處,她怎麼可能還去跟他計較七年前的事?
七年前因為誤會分開,如今老天又讓他們結為夫妻,該是讓他們彼此珍惜這份情緣的。
想到這裏,安稀北苦笑了一下,“安佑公館那裏呢?”
“最近沒有任何的水花,看起來像是消停了。”安沏回道。
以目前安稀北對泰安所持的股份,她已經成了泰安新一任CEO,但她隨手又將泰安交給了安少朗管理。
安少朗在安林華手裏,才華一直是埋沒的,好在,安少朗本人並沒有十分大的野心,因為安佑公寓才保持著兄弟間的平衡。
打電話給安少朗的時候,他似乎還有幾分不相信,隻隨口應幾句,“小北,今天到你家蹭飯,你等我。”
說完掛斷電話,安稀北又是一陣苦笑,輕輕說道,“飯都吃完了……”
隨即她又問安沏,“爸爸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安沏搖頭,“老爺喜歡自在,書房裏沒有任何的監控裝置。再說結婚當天,人多口雜,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有人會對一個病人去動手腳。”
“也就是說沒有任何線索了?”
“小姐,美金胺這東西很難搞到,到流到國內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隻要找到這東西的來源與去向,我們就可以發現真相。”
“也就是說……”
“我們找到了一條美金胺的來源途徑。”安沏老實的回。
說著安沏看了看四周,上前一步,附在安稀北的耳邊輕語了幾句。
安沏退下之後,安稀北臉色微變,但仍是重回客廳,跟著安稀楠和聞卿一道兒看直播。
看看時間,競選公布時間應該還早。
競選現場後台的休息室內,寧墨麵窗而立,望著外麵明媚的陽光,腦海裏都是安稀北淺淺的笑顏。
這個時候的她,該是坐在電視機前,與他一樣心存焦慮,充滿了對未來的未知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