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稀北伸過手,想朝著稀楠爬過去一點,想要抓住他的手,但大金牙卻又踢了她一腳,將她踢遠了些,然後嗬嗬笑著,要人將赤身裸體的安琪帶了過來,又讓人要將安稀楠的衣服給卸了。
“這位安小姐,你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
安稀北一愣,隨即明白大金牙的意圖,她再次看向大金牙的眼光竟然有了些藏不住的鋒利。
而大金牙嘖嘖嘖的抽著嘴角,臉上顯露出一些“你寧可守著你的錢財,也不在乎你弟妹的名譽,真為你這個守財奴感到遺憾。”的可惡表情。
安稀楠被那些人撕扯著衣服,一時又喊又叫,“姐,救我……”
而安琪也哭著向安稀北求救,那臉容上的淚水衝刷著她的妝容,已是一片的狼狽。
“你們究竟是誰?”安稀北問。
“你管我們是誰?”大金牙脾氣十分的不好,叫道,“我隻問你,到底交不交出那200個億?”
安稀北正猶豫。
“士可殺不可辱,姐,弟弟我對不起你……”那邊的安稀楠說完一閉嘴打算咬舌自盡,安稀北一慌,顧不了那麼多,手中又是一根銀針破空而出,一時紮在安稀楠頸部的穴道上,使得他整個頭都僵硬無法動彈,製止了他自殺的行為。
“嗬嗬,果然是你。”
大金牙笑得喜怒無常,橫移著身子過來,僵著腦袋,就又要扇安稀北的巴掌。
她靜靜默凝著他,“你想不想要200億?”
“你答應拿出來了?”出乎意料的順利倒讓大金牙有些意外。
“先放了他們。”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安稀北紅唇輕勾,露出不屑,“膽小就別玩,要錢總是要承擔風險的,再說,不是還有我在你手上嗎?”
“好,大家都是痛快人,我放人,你給錢。”大金牙手一揮,命人將安稀楠和安琪給放了。
“姐,你怎麼辦?”安稀楠甩脫那些欲行脫他衣服的人,衝過來,“我不要你留在這裏,我們要走一起走,要死我們就一起死。”
“稀楠,你我都死了,那咱們安家,可不就絕後了?想來這不是爸爸想看到的結果。”安稀北笑著,替弟弟將淩亂的頭發順了順,又理了理他的衣裳,又輕聲在他耳邊說,“你們先走,我有辦法逃出去的。”
安稀楠得到示意,這才將心放下來一點,拉了哭哭啼啼死也不願走的安琪,出了破倉庫。
會議室裏,白禦行正在開會,深色的西服微微敞開,正聆聽著底下高層的彙報。
簡蒼卻過來,在他耳邊輕語幾句。
白禦行神思有些亂,“你說什麼?她出事了?”
甚至都沒來得及說聲散會,那上首的坐位上已經空無一人。
“她在哪裏?”白禦行問話簡潔。
“寧墨那邊的人,都趕去了城北的一處廢棄倉庫。”簡蒼回道。
白禦行沒有一刻多留,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目的地,看到了寧墨和他的人馬,這時的寧墨正處在混戰中,身邊人影重重,子彈橫飛,血肉模糊的。
其中有一打手似乎不太服氣,抄起啤酒瓶子朝寧墨的頭上就打,寧墨冷哼一聲,身子微微一側,輕易避過啤酒瓶,接著一手探出搭在那廝肩頭,輕輕一按,那打手就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肩膀頹然倒地。
不遠處,另一打手舉槍就射,在寧墨躲過的同時,白禦行也飛身躍了出去,朝著他就是一招黑虎掏心,帶著頗有勁力的拳風,打得對方心口皮肉潰爛。
“你……”那名舉槍的打手在人生的最後一刻,連句完整的話也沒有說完,就一命烏呼了。
“你下手也太重了。”寧墨將身邊的一個打手打倒。
“我這是在救人。就憑你這麼磨磨蹭蹭,安稀北的性命都快被你給磨沒了。”原本西裝革履的白禦行將外套一脫,用它勒住一個人的脖子,隻聽咯噔一聲,那個人就脖子一歪,兩眼一瞪,像具鹹魚似的骨碌碌滾下了老遠。
可是,等兩人闖進倉庫的時候,裏麵卻是空無一人。
白禦行著一個踩在腳下,逼供,“說,安稀北他們人在哪裏?”
那人嚇破了膽,“我不知道,大哥帶著她走了。”
“去了哪裏?”
“不知道,大哥去哪裏我們怎麼知道?”
“你們大哥是誰?”
“大金牙。”
白禦行抬頭,眉目是顏色微變,他淡淡掃了寧墨一眼,將腳下這人一腳躥走。